行啊!你現在是大雜家了,這現代史領域也涉及!我們這裡刊登這類作品可要贊助哇!”
看著看著,許虹不禁蹙起了眉頭說:“你這個東西可是與權威的記述不同啊!誰不知道傅作義的北平起義是地下黨做的工作,可你卻說是別人的功勞!”
宋沂蒙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是個叛徒,可我也沒說北平和平解放光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啊,那是多方面的因素促成的,其中決定性的原因當然由於是我軍的強大,兵臨城下嘛!當年地下黨的工作當然是重要因素,但我覺得不應當忽略其他任何一個歷史事實!貢獻就是貢獻,哪怕僅僅是一點點!”
宋沂蒙想起了蘇聯作家巴別克,他在戰地日記基礎上寫了一部小說《騎兵軍》。他一邊讚揚蘇聯英雄布瓊尼元帥的功勳,卻一邊用大量筆墨記述描寫了戰爭的殘酷。他看見布瓊尼的手下在裝甲車上輪姦婦女,看到了屢遭蹂躪的城市,破產的、膽戰心驚的農民和被踐踏的田野,他說這是一群有紀律的野獸。由於《騎兵軍》的問世,這位作家在蘇聯肅反運動中被處決。
對老朋友,他不隱瞞想法:“1986年《歐洲人》雜誌評出百位最佳小說家,巴別克名列第一,連續兩年《騎兵軍》列入了美國暢銷書排行榜,說明了什麼?”
許虹驚愕地望著宋沂蒙,她覺得他變得不認識了,他比以前勇敢了許多,他這樣執意地為一件非經典的史實說話,這樣是有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