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苦笑。
“你說吧,我沒那麼脆弱,我寧願心裡有個底。”白雲揚起嘴角,鼓勵他。
他不知道咕噥了什麼,見兩個女人堅持,只能深吸口氣,認命的面對她們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那和國籍或門當戶對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那是怎樣?”寧寧咬唇眯眼,不太信他的說法。
霍克一扯嘴角,“基本上,老頭子只是想找個自己看得順眼的媳婦,不一定要有錢、不一定要同種,但是一定要他看得順眼的。”
“所以,既然他沒見過我,當然不可能看我順眼。”白雲輕聲細語的,漾出一朵淺淺的微笑。“也就是說,我不符合資格羅。”
霍克尷尬的笑了笑,“我可以安排你和老頭子見面。”
“這事再說。”白雲不介意的聳了聳肩。“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寇?”
“今天晚上。”
“今晚?”白雲一怔,沒想到那麼快就能得到答案。
“對,今天晚上老頭子生日,家裡開了宴會祝壽。”他眨了眨眼,露出迷死一海票妹妹的酒窩。“人很多。”
“咳嗯……如果你是想魚目混珠的夾帶我進門,恐怕不太可能。”白雲抱歉的看著他,笑著說:“你必須想別的辦法。”
“為什麼?”
寧寧翻了個白眼,“因為這笨女人每天早上去那屋子門口站崗,守門的那幾個警衛都認識她。”
霍克咧嘴一笑,“放心,本道人自有妙計。”
“山人。”寧寧哼了一聲,糾正他。
“什麼山人?”霍克一呆,有聽沒懂。
“是本山人自有妙計,不是道人。”寧寧受不了的又翻了個白眼,用臺語咕噥道:“牛,牽到北京還是牛。”
白雲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霍克卻還是一臉茫然,嘗試著去發音:“什麼是『母刊到把更呀素母』?”
他那怪異的語音教寧寧一聽,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兩個女人笑成那樣,霍克只有更加的茫然,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問問寇哥這句奇怪的話是什麼意思。
第五章
銀色的蓮花跑車炫目奪人,還沒到門口,就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遠遠看見那輛車,警衛主動讓到一旁,拿著對講機要人開門。
大門緩緩向旁開啟,霍克伸出手和警衛打了聲招呼,笑笑的將車開進敞開的大門。
歐陽寧寧百般無聊的坐在他旁邊,瞄了那門旁的警衛一眼,涼涼的道:“我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的妙計,原來也不過是用這種老套的招式。”
“老套之所以是老套,是有原因的。”霍克笑笑,車子快駛近屋子時,他在一條隱密的步道入口停了下來,回過身喚道:“嘿,你可以起來了。”
聽到聲音,白雲翻開蓋在身上的毛毯,坐了起來。
“你還好吧?”
“嗯哼。”她微微一笑。
“你先在這裡下車,從這步道往前走,盡頭是一座溫室花房,門沒鎖,你先到裡頭等我,我去問清楚寇哥人在哪,再去接你,OK?”
“OK。”白雲開門下了車,和兩人揮了揮手,才輕巧的轉身消失在林葉步道中。
跑車的聲音遠離,前方林木間,隱約閃爍著燈火。
優雅的音樂聲從左前方的大屋傳來,那兒燈火通明,和這兒的陰暗形成強烈的對比,不過這兒林木的味道倒是挺好聞的。
漫步過林間,林葉漸稀,她跟著步道轉過一個彎,那座泛著淡淡藍光的花房出現眼前。
確定周遭都沒有人,她走上前去,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才進門,就聽見淙淙流水聲,白雲穿遇繁花綠葉,朝水聲處而去,只見花房中央,有著一座水池,泉水是從正中央那座婀娜的白色希臘仕女雕象扛在肩上的花瓶裡流出來的。
水池裡栽種著一朵朵白色蓮花。
她在池子旁看見一張看起來頗舒服的躺椅,她坐了下來,發現躺椅烏黑的把手被摸得發亮,顯然常常有人坐在這兒。
泉水波光流轉,她輕撫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有些怔仲。
一聲輕響教她回過神,正在考慮該不該躲起來,她就聽見寧寧的叫喚。
“白雲?”
“在這。”她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卻只見到寧寧一個人。“霍克呢?”
“他被絆住了,不過他問到寇天昂人在哪了,他要我來帶你去。”寧寧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