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也明白,我的……某些事情讓我不能坦白太多,哪怕是朋友。”安吉拉有些無奈的帶著歉意說道。
艾薇兒沒再說話,凝視了安吉拉半晌後忽然踩著水上前抱住了她,完全沒有料到她的動作的安吉拉也下意識抱了對方。雖然她隨即就明白了艾薇兒的心思,可是在目前這樣幾乎算得上沒穿衣服的情況下緊緊擁抱,柔嫩的肌膚親密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溫熱而柔軟的身體的安吉拉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馬起來。
還好艾薇兒忽然打了個噴嚏出來,驚醒過來的安吉拉趕緊放開手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鼻子有些發癢。”艾薇兒笑了笑,只是臉蛋微微有些發紅。
在心裡鬆了口氣的安吉拉並沒有注意到,調整了下情緒才又道:“太陽已經鑽進雲層了,我們還是到岸上去吧,要是感冒然後發展成肺炎就糟糕了。”
說到這裡,一絲靈光忽然劃過了腦海,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2003年會發生點什麼了,非典型肺炎!
“真是件糟糕的事情。”晚餐後送走了大家,安吉拉回到臥室裡鬱悶的走來走去。
她並不是想要向誰誰誰報告什麼提醒什麼,安吉拉沒有那個內褲外穿傢伙又或者裹星條旗的女人那麼強力,自然不會去做救世主。最多就是提醒下身邊的人這段時間不要到太平洋彼岸去,然後就是準備些善款用於捐贈,就像98年那次一樣。
對了,多倫多似乎也是重災區,要提醒薇薇小心。安吉拉這麼想著來到膝上型電腦前,開啟後看著那沒多少頁的劇本不由有些氣苦。
她原本打算明年到南京去實地取景的,可如果真的發生“非典”肆虐的情況,那麼肯定只能取消。安吉拉不想隨便找個地方搭佈景拍攝,這樣的話除非她現在馬上就去南京,然後在兩個月內完成拍攝,否則只能推遲到04年——安吉拉隱隱約約記得在O2年11月似乎就已經有疑似病例在廣州出現了——可問題在於到目前為止劇本連三分之一都沒完成,又怎麼可能立即籌備然後趕去南京?
“該死的,到底哪裡不對了?!”安吉拉忿忿的看著螢幕上的文字,頗有種想要把電腦砸在地上的感覺。無論她怎樣精雕細琢,那種說不出的不對勁始終在困擾著她。
敲門聲這時響了起來,神色有些古怪的安妮出現在安吉拉的面前:“安吉,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安吉拉疑惑的看著她,“這麼晚了,還有人找我?”
“是……”安妮深吸了口氣,“蕾切兒。”
“蕾……蕾切兒?!”安吉拉心頭猛的跳了跳,一種不知明的情緒忽然湧了上來。
“她怎麼會……現在來找我?”少女躊躇了幾分鐘,咬咬牙最終往外走了去。
很快下樓來到客廳,在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蕾切兒·薇姿。棕色的大波浪柔順的披在肩膀上,深色的波西米亞佛的連衣裙外套著黑色的外套,翹著的雙腿在黑色的厚絲襪外穿著同樣顏色的長筒靴,看起來既性感又有氣質。
對方隨即也發現了安吉拉的到來,猛的抬起頭來,緊繃著的俏臉宛如罩著一層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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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的門鈴聲響了好幾分鐘之後,門終於打了開來,跟著露出一張略顯憔悴的臉。
“嘿,凱物,怎麼現在才……”原本想要調侃幾句的蕾切兒頓時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仔細打量了下才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凱特?”
直勾勾盯著她看了半晌後,凱特彷彿回過了神:“蕾切兒?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對方一張口,蕾切兒就聞到了一絲酒味,她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我聽說你搬家了,所以想過來看看你。為什麼搬家都不跟我說一聲,凱特?”
“嗯……真抱歉,當時忙著搬家,忘了通知你。”凱特揮了揮手,“先進來吧。”
兩人來到客廳,沒等蕾切兒坐下,凱特就走到吧檯後面為自己倒了杯酒,呷了一口後才想起似的轉過頭來:“對了,你要喝點什麼嗎?”
蕾切兒在心裡苦笑了下,當即走到吧檯外面在高腳凳上坐下:“怎麼,你打算給我調一杯金湯利嗎?
“我可沒你那麼好的手藝,琴酒怎麼樣?”凱特舉了舉手中的酒瓶,眼神似乎有些渙散,“這瓶是普里茅斯的琴酒,香味更重,口感也更清爽。”
“太烈了,還是……雪莉酒吧。”蕾切兒不動神色的來到酒吧後面,從凱特手上拿過普里茅斯琴酒的酒瓶放到酒架上,然後換了瓶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