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皮棒,先生。”將東西從鼻子下拿開的艾金森微笑著說道,只是那微笑怎麼看都有種欠揍的感覺。
“事實上,我真的不能再等了。”重重吸了口氣的裡克曼恨恨瞪著他說道。
“你不會後悔的,先生,包裝需要一點時間。”熟視無睹的艾金森繼續擺弄著手中的盒子,就是不肯給裡克曼,“好了差不多要完成了。”
“你還要怎麼,用酸奶酷沾它嗎?用巧克力紐扣扣上嗎?!”身處商場讓裡克曼不得不壓低聲音,只是滿臉的焦灼感無比明顯。
“不,先生,我們要把它放到聖誕盒裡去……”艾金森從下面拿出個更大的盒子來。
“我可不想要聖誕盒!”裡克曼咬牙哭喪著臉說道。
“但是你想用緞帶包裝啊,先生。”艾金森一臉的無辜,“這是最後的包裝了。”
“我是想過,但是……”裡克曼愁眉苦臉的擺了擺手,“我現在能付錢嗎?”
“我們現在所需要的是——冬青樹的樹枝。”艾金森依然自顧自的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彷彿裡克曼的反應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上帝啊,不要那該死的冬青樹!”裡克曼有些抓狂了。
“但是先生……”
“你留著吧!”裡克曼說著抓過袋子,一邊往口袋裡塞一邊向後退去去。而這時湯普森正好走了過來,有些驚喜的看著丈夫:“嘿,你在珠寶櫃檯前閒逛嗎?”
“不,我只走到處看看。”裡克曼趕緊鎮靜的說道。
而手中還拿著冬青樹枝的艾金森則看了看裡克曼又看了湯普森,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Cut!”艾吉拉大喊道,跟著啪啪拍起了手,“非常好,三位,太棒了。”
這段戲中無論是艾金森還是裡克曼都表現的相當出色,尤其是艾金森,他的作用就是搞笑。但無論是帶節奏的神經質的動作還是故作姿態談話,無處不是笑點,甚至還因為拍攝中途有工作人員笑出來而導致NG的事情發生。而且,雖然他長期出演“憨豆先生”這個角色,在拍攝中途或多或少也帶上了一點“憨豆”的特性,可他始終控制得恰到好處,給人似是而非的感覺,不由人不豎大拇指。
當然,艾倫·裡克曼也不差。他的肢體語言雖然不像艾金森那樣豐富,演技卻全集中在了臉上。時而焦灼、時而煩躁、時而苦笑、時而慌亂、時而急不可待,隨著艾金森的語言和動作變化而變化,兩下對比實在笑料十足。
湯普森雖然因為戲份較少不能和他們飆演技,可是無論是離開丈夫前的溫馨叮囑,還是看見丈夫在珠寶櫃檯前後將高興藏在驚訝後面的表情,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總算結束了。”裡克曼說著將平光眼鏡取了下來,捏了捏鼻樑後隨即想到什麼的看向身邊的湯普森:“對了,親愛的,要記得剛才我是在演戲。”
“是不是在演戲,你說了可不算。”湯普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從櫃檯後面出來的艾金森。
後者隨即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我們剛才做了什麼嗎?”
剛剛和副導演交換了計劃,走了過來的安吉拉當即翻了個白眼,這幾位怎麼都和個人檔案上說的不一樣啊。
“我是聽人說,你在哈利波特片場可是非常的嚴肅,讓很多小演員都不敢靠近你呢,艾倫。”安吉拉看著裡克曼如此說道。
“是嗎?這可太糟糕了,我就不應該在和小演員拍戲的時候出演那麼刻薄和不近人情的角色。”艾倫咂著嘴巴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真苦惱還是假苦惱。
“這麼說,我應該慶幸當初在試鏡麥格教授的時候落選了?”湯普森半開玩笑的說道。
聽在耳朵裡的安吉拉頓時下定決心。《阿茲卡班的囚徒》開拍後無論如何都要邀請湯普森出演特勞裡妮教授這個角色。
“對了,艾倫,最近我在忙著一部名叫《憨豆特工》的電影,如果你想改善自己那‘令人憎惡的形象’的話,不妨過來客串下怎麼樣?”艾金森一本正經的說道。
“客串?”裡克曼挑了挑眉,“我還是繼續保持那‘令人憎惡的形象’比較好。”
幾個人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安吉拉還想說什麼,周圍的人群中忽然傳來幾聲咔嚓的快門聲。她不由皺了皺眉頭,當即招呼道:“好了,這裡的戲份已經完成了,我們換個地方再聊吧。”
雖然當初決定在百貨商場開拍第一場戲的時候,就是為了告訴公眾她又開始製作新電影了,以便轉移集中在《Crash》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