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們這也是變相的幫你得到爸爸媽媽的承認。”維莉如此說道。
“是啊,大不了以後她們再這樣,就把她們趕出去好了。”艾克隨即也說道,然後換來維莉一記狠狠的白眼:有你那麼急不可待的嗎?
看在眼裡的安吉拉頓時笑了起來,一手一個的將弟弟妹妹親暱的摟入懷中:“好了,無論怎樣你們都是我的弟弟妹妹,這件事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的。”
即使心裡不是很爽快,兩人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雖然姐姐最後那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可用在這裡也是合適的,更何況她和她們的感情是如此之深。
父母的來訪基本上算是順利的,安吉拉就這樣的再次解除了一道障礙,要知道她原本為了這事沒少動腦筋,就算父母很開放很開明不會反對她的同性婚禮,可她身邊畢竟還有其他6位情人。雖然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卻不能不在乎家人尤其是父母的看法。還好,父母依然給予了支援,就如同以往那樣,安吉拉又如何不感動?
在片場拍攝的那個鏡頭之後,是一個兒子和父親激烈爭論的片段,剛好離父母過來拜訪的時間沒多久,於是勾起了安吉拉的種種回憶。新電影本來就是部講述美國曆史和一個普通家庭關係的電影,對於這種父母和孩子的關係也有精細的描寫,而因為場景的侷限,情節基本上需要用談話來推動,想要推動的話要麼像《十二怒漢》那樣充滿爭吵,要麼像《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那樣處處留著懸念——嚴格來說《十二怒漢》同樣具有懸念。
所以劇本里的爭執和吵架就沒少過,比如羅伯特和他的大齡女婿阿爾,參加過反越戰示威的阿爾和參加過越戰的摩根,以及羅伯特和他的老婆海倫等等等等。自然,孩子們和父母之間的矛盾也是有的,安吉拉甚至特意安排了一個橋段來影射父親和爺爺——這可不是《父親》裡面那種似是而非的描敘。這次等電影出來並上映了,爺爺和父親如果有去觀影的話,肯定會看出來的。
在回憶的作用下,安吉拉忽然發覺劇本上的語言有些過於的尖銳,針鋒相對的同時,那暗含關心的語氣並沒有徹底表達出來,於是就有了停工修改的劇本的打算。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她停上一週的時間,在考慮著要怎麼修改的同時她又忽然發現劇本缺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貫穿整部電影的懸念。
無論是《十二怒漢》還是《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都有一條清晰的貫穿整部電影的懸念。《十二怒漢》的懸念在於那個孩子是否真的是殺人犯,以及亨利·方達能否說服其他十一個人;而《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懸念則在於男主角是否真正的活了上萬年,以及能否讓其他幾個人相信他就是耶穌。而《我們的生活》所缺少的東西恰恰就是這個。
按理說,安吉拉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她早早的就注意到了主題的選擇,又怎麼可能忽略懸念的設定?關鍵在於,她把精力都花在了對話上面去了,畢竟所有的情節都要靠對話來推動,而且她的目標也不單單只是製作一部出色的電影,難免會忽略別的東西。
出問題了自然就要改正,所以安吉拉當機立斷停機一週,同時慶幸沒有在製作完成快要上映了才發現。要修改出貫穿全劇的懸念也不太難。或許是當初在潛意識裡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劇情裡有不少地方可以利用,稍微調整下就可以捏到一起。否則的話就不是停機一週的問題了,而且之前的花費很可能都拿去打水漂,就算她很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吧。
“嘿,你還要忙到什麼時候?”凱特的聲音從後邊傳來,噼裡啪啦敲擊著鍵盤的安吉拉終於停下了手,懶懶的伸了下腰肢後轉過頭來:“好了,今天的已經完成了。”
然後她就愣住了,凱特此時正站在盥洗室的門口,上半身微微斜傾在門邊,上半身穿著件薄薄的白襯衣,下面的激突若隱若現,而下半身只有條底褲,姣好而修長的雙腿並在一起微微摩擦著,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安吉拉深深的呼吸著,以便保持自己的鎮靜。
“你說呢?”凱特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緩緩的挪動雙腿翹了起來。
安吉拉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許多,她眯了眯眼睛,忽然的就撲了上去。凱特原本還想說些什麼,沒料到安吉拉如此突然的就動了手,當即被對方壓在了床上。她不甘示弱的開始了反擊,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取要害,所以幾個回合下來依然被安吉拉掌握著主動權牢牢的壓在床上。
“我知道了!”笑鬧了一會兒,安吉拉的聲音忽然的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