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喲!人還是難以強過天的安排,說不定你就那麼倒楣。”邵飛的話引來她挑眉瞪眼。“我偏不信邪!”她只差沒跺腳。
“隨便你,反正現在你的安危是至中的責任,而不是我的,有什麼事,也是至中該操心,剛才的提議就當我沒說!”
“你!”陳柔兒雙手握拳,好像要出手揍他似的。
沈至中和葉正寬夾在兩人之中,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而人還一副和平相處狀,現在卻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邵飛……”葉正寬比較站在他這一邊,因為他實在很難相信剛才那個被他認為溫柔婉約的陳柔兒,竟也如此有個性、固執。
“柔兒……”沈至中當然就靠她這一邊,沒法度,誰教他是引起事端的罪魁禍首,而且陳柔兒又是他的表妹。
“別看我,我早說過女人是最難纏、沒有頭腦的動物。”邵飛冷冷的說:“只有出了事後才會哭哭啼啼地認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別告訴我你媽不是女人,臭沙豬!”她也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柔兒……”沈至中雖然是站在她這一邊,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邵飛的出發點是好意。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沈馥!”陳柔兒轉身。
“阿寬,我們也該準備上工了。”邵飛也起身。
“至中……”
“走一步是一步了!”沈至中垂頭喪氣,也沒轍。
此時PUB中的小弟走進來,PUB是七點準時營業的。
陳柔兒真沒料到自己的運氣會這麼背,打電話給沈馥才發現沈馥留給她的電話號碼竟是上班的電話,這個時候,公司根本已沒有人接電話。
全被邵飛那張烏鴉嘴說中了!
“你同學不在嗎?”沈至中關心的問。
她抿抿唇,用點頭給他答案。
“我看——”
“表哥,我還是去住旅館好了。”她截斷沈至中的話。
“不行!”沈至中只要想起她下午的遭遇頭皮就發麻。“邵飛說得沒錯,你一個女孩子去住旅館,萬一又碰上壞人出了事,那可怎麼辦?”
“表哥!”
“柔兒!”沈至中一張臉快變成苦瓜了。
對沈至中的心情,陳柔兒頗能瞭解。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她說。
“你——”
“我可不住‘沙豬’那兒!”一想到他剛才那樣貶低女人,她就有氣。
沈至中搔著頭髮,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葉正寬急匆匆的跑過來。
“至中,完了!”
沈至中一副快得心臟病的表情,他的心臟已負荷不了其他的意外了。
“阿俊剛才打電話說他人在醫院。”
阿俊是他們BAND裡的鍵盤手,是個不太愛說話的男孩子。
“怎麼會在醫院?要不要緊?”他們四個人可比親兄弟還親,縱使邵飛去服兵役、他們各上不同的大學,憑著對音樂的狂熱,他們沒有失去聯絡,甚至在邵飛退役後馬上組成這支BAND。
“他騎機車被一輛計程車撞倒,右手有些脫臼,但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一聽到計程車,陳柔兒臉色又變得蒼白。
“那今晚的表演怎麼辦?”沈至中也急了。
要是平常少個鍵盤手是沒什麼妨礙,他們可以改變演唱的曲目,但今晚是特別的。
因今晚有個唱片公司的老闆要來看他們表演,也許今晚的表演可以使他們盼望已久的願望達成。他們一直希望能出一張唱片;尤其是邵飛,對這次的表演更是投注了很大的心力,現在……“柔兒,你是不是會彈鋼琴?”沈至中滿懷希望地看她。
她點點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阿寬,沒問題,有救了。”他歡呼著。“我表妹可以代替阿俊上場。”
“謝天謝地!我快去告訴邵飛。”葉正寬只差沒對陳柔兒膜拜。
“表哥,我……”
“拜託,今晚的表演對我們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要拔刀相助。”
“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教她上臺?
“柔兒!求求你,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就是心軟,無法拒絕別人。
“好吧!但若出了差錯,可別怪我。”
“沒問題,有邵飛在,加上你,一切NO ROBLEM!”
邵飛!邵飛!陳柔兒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