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只要你舒服,要我怎麼做都成。”她彎起唇,接著又彎下腰往他的下腹遊移。
項勳閉上眼,倚著欄杆,享受她的小手在他那兒擠揉慢捏的舒服感受。
於珍則張大了眼,錯愕地看著這一幕,委屈的淚水不知不覺掉落,原來這才是他要的,只要有女人願意奉獻,他都照單全收。
那麼她所做的呢?
之於他只是一廂情願的傻氣嗎?
懷著悲傷的心,她再也看不下去,悄悄離開了。
這時,項勳的眸微眯地瞟向於珍離去的方向,輕撇的唇角看不出他的想法。
而司徒欣欣卻愈做愈賣力,她慢慢蹲下了身,正欲解開他的褲腰,卻被他握住了手,“我累了,想去廳裡坐坐,喝杯茶。”
“什麼?”她愕然抬起頭。
“我說我累了。”推開她,他倏然站起身。
“好……好啊!”她趕緊扶住他,“我扶你過去。”
“欣欣,你真體貼。”他輕拍她的手,在她頰上輕輕一吻。
因這一吻,司徒欣欣暗自竊笑,嬌俏地問:“既然我做的讓你滿意了,我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
他挑一眉,“你說。”
“是這樣的,我大哥想來這兒看你,他一直認為十一少你雖然身子骨不好,可是非常堅強。他很欣賞你的毅力,也曾看過你在江南發表過的一些文章,認為你大筆如椽,直想與你攀個交情。”她敘述著。
“你大哥是……”項勳端起她的小臉。
“他叫司徒敖,剛從江北迴來,今兒個一早本要與我們一塊兒過來,可我娘想與他敘敘,他只好留下,而他特別交代我問問你的意思。”司徒欣欣試探地問,畢竟在這別苑中,守護著他的人太多。
姑且不論那個臭丫頭武藝高不高,光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楊超就已經很難纏,要完成爹的囑咐,將他給騙出去,想想唯有將大哥請來,多一個人出主意。
“既是你大哥,當然歡迎他來苑裡做客,你可以回去告訴他。”他任她扶著慢慢進入廳裡。
楊超立即迎上, “十一少,香片還是龍井?”
“香片好了。”項勳沉吟了會兒。
見楊超離開,司徒欣欣忍不住噘起嘴,“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話不能這麼說,他是我的隨侍,謹慎些也是應該的。”
項勳輕扯嘴角,笑看司徒欣欣尷尬的臉色,他又怎會不知這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呢?看來待司徒敖來了之後,將會更熱鬧了。
當晚,項勳回到寢房後,卻意外沒瞧見於珍,通常這時候她都會在屋裡等他,白天也是時時刻刻跟著他,可自從早上他從後花園漠然離去後,就不曾再見到她了。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不但肚腸小,心眼也小,一嫉妒起來連理智也沒了。
他才剛要就寢,卻見她落寞的進了房,見他已躺在床上,她只是淡淡地說:“我是來伺候您的。”
“不用了。”躺在床上,他冷硬地說。
“那我有個要求,行嗎?”於珍掙扎了會兒才道。
“你們女人怎麼要求特別多,剛剛欣欣才向我討個要求,沒想到你也這麼說。好吧!你就說說看。”他故作不耐地說道。
於珍鼻根一酸,望著他的背影,“那您是答應她了?”
“沒錯,我答應她了。”他說得輕鬆。
雖不知道司徒欣欣對他做了什麼要求,可於珍知道他既會答應,必定是喜歡她了。
這種感覺讓她心底很不好受,但又能說什麼呢?在他心裡她只是個丫鬟、鏢師罷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的要求是什麼?”項勳問。
“我只是希望……您能給我一間房,讓我有個地方歇息。”自從來此之後,他便要她與他住同一間房,如今她才明白他這麼做只是為了戲侮她。
既然他已達到目的,應該不會再拒絕她的要求才是。
“為什麼?你睡在這裡不是挺好?”他嗓音一繃,裡頭藏著勃發的怒氣。
“我不想再聽到一些流言,再說,我想您也不需要我了。”她斂下眼,努力不讓嗓音顫抖。
“你怎麼知道我不需要你?”項勳突然轉過身,坐直身軀望著她那張低垂的小臉。
“有許多人都願意照顧您不是嗎?”她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抬起頭。
“沒錯,可是你卻有維護我安全的責任。”他雖然不喜歡纏人的女人,可是向來都是他趕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