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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護自己所有物的態度問道:“你要做什麼?”

“耶?你不過是個隨侍丫鬟,幹嘛那麼拽啊?走開,我有話要跟十一少說。”司徒欣欣用力推開她,於珍當然不服氣地再度上前護住項勳。

“沒錯,我雖然只是名丫鬟,但保護十一少是我的責任,你又憑什麼接近他呢?”於珍眯起眸,毫不退讓地瞪著她。

“你——”

“夠了小珍,你退下吧。”項勳的話讓於珍狠狠愣住了。

“我不可能離開您,我有義務要保護您的安全。”她義正辭嚴地道。

“你也跟太緊了吧,等哪天任務一完成,你還不是要離開?難道你可以保護我一輩子?”他眯起眸子,蓄意拿她昨晚的話激她。

“我……我……”她啞口無言。

“再說,欣欣不是外人,我有些體己話要和她說,你杵在這裡實在是很不方便。”項勳望著司徒欣欣,淡淡挑起眉,玩味地笑了。

“聽見沒?你不過是個臭丫鬟,我可是十一少的客人,你到底滾不滾?”司徒欣欣得意地說。

“可您剛剛還說此較習慣我的照顧,怎麼現在——”

“現在我覺得欣欣比較適合我。”項勳接著說了。

於珍錯愕地望著兩人,眼眶熱熱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為了怕自己在他們面前掉下淚來,她立刻轉身快步奔離——

奔回房間的於珍,心底疼痛莫名。

為什麼?為什麼她在聽見項勳說那樣的話語時,心情會陷入谷底?

“我不能一輩子保護他、不能、水遠跟著他……我只是名鏢師、丫鬟,又怎能管他那麼多?”她雙手撫著心口,喃喃自語著。

想起昨晚,他躺在她胸前,撫弄著她赤裸的乳房時,她的心情就愈沉重。

他既然看不起她,又為何要這麼對她呢?

難道她昨晚的犧牲,他全當成了理所當然?他可曾瞭解,她之所以願意讓他摟、讓他抱、讓他撫摸,除了他是她的主人外,也因為她……喜歡他呀!

懊惱地扯掉桌上的鮮紅花束,看著它們,她就會想起司徒欣欣身上那襲紅花點綴的衣裳。一氣之下,她又動手撿起花朵,將花瓣一瓣一瓣扯掉,直到成為一束只剩枝梗的光禿模樣。

“哼,活該!誰要你別的花不長,偏長這種紅花。”見它那隻剩枝枒的可憐樣,於珍看得好氣又好笑。

但是,隨著笑意淌下的卻是她的淚水……

“糟,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哭了。”用力抹去淚,她努力地撐起微笑,“算了,他不希罕是他笨,雖然我只是個丫鬟、保鏢,但也是個道地的女人呀。”

雖說不在乎,可想著想著,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還是疼了起來。

“怎麼了?這束花哪裡得罪你了?”突然,項勳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於珍嚇得站直身子,回頭瞪著他,“十一少,您不是陪著那位姑娘嗎?”

“我見你跑了,哪還有心情陪她呀!”

他一雙眸子半闔地飄向她,瞅住她的淚眼,“我進來好一會兒了,只見一個小姑娘一邊扯花瓣、一邊掉淚,還喃喃自語著,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呃——我……”她臉兒一躁,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怎麼了?瞧你滿臉通紅的,發燒了嗎?”

他走向前,伸手撫上她的額,“嗯……是有些燙。”

“是嗎?我發燒了?”於珍傻氣地摸摸自己的臉,“胡說,我才沒有呢。”

項勳臉上浮起一朵笑雲,低首逼近她,那噴出的熱氣,邪惡地撩撥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怨我?氣我?以至於老羞成怒?”

“誰氣您、惱您了?”她節節後退。

“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他眯起眸,瞧著她瞬變的臉色。

“我……我……”她遲疑地不敢說話,看著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笑痕,她才發現雖然他病體違和,但是氣勢依舊驚人!

他那雙俊美似魔的外表,炯炯有神的瞳仁,帶給她一股強大的壓力,她不敢想像這樣的他會和“病十一”的名號連在一起。

“你怎麼不說話了?把剛剛對那束可憐的花兒說的話,再跟我說一次呀。”他一手扣住她的腰,溫柔的語調中帶有些許霸氣。

“我忘了我說什麼了。”看著他邪魅的雙眼,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

“你不是說我很笨,你也是道地的女人?”他佯裝好心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