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所以他更加有理由相信,對方是在玩弄什麼花招。
於是他立刻找到了華中派遣軍的參謀長冢田攻,而聽了柳川平助的介紹之後,冢田攻也認為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所以兩個人經過商量都一致認為,這是中國軍隊設定的一個很大的圈套。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圈套地規模有多大。但是絕對是讓他們致命的。於是經過緊急的磋商,他們一致認為目前必須向他們的老大朝香宮鳩彥說明這個情況,至少能夠延緩軍隊的行軍的速度,好讓自己能夠看清對方究竟準備搞什麼鬼。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怎麼又是希望讓部隊停止前進?”在聽完柳川平助的請求之後,朝香宮鳩彥感到有點惱火,他大聲的訓斥自己地手下道,“你們一直說有問題,有問題。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說,一切正常,如果你這個時候叫停的話,你叫我怎麼向那些正在行軍計程車兵們交代?”說到這裡朝香宮鳩彥攤開了雙手,然後高聲的反問對方道。的確,他被自己地這個副司令官的表現感到憤怒。認為這個傢伙在破壞自己的好事。
“可是閣下,目前的情況真的對於我們來說很不利!”看到柳川平助被罵了之後,冢田攻急急忙忙的回答對方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進軍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快的我們都有點覺得脫節了。何況,仗打到現在,敵人的主力還是沒有出現。我怕如果照著這種情況下去,我軍地側翼很可能會被對方反擊得手。如果真的是那樣地話。就有可能引起十分危險的情況出現。”
“又來了!”聽了冢田攻地解釋,朝香宮鳩彥做了一個不情願的姿勢。然後他大聲的說到,“你口口聲聲說對方的精銳部隊。對方的精銳部隊,但是對方的精銳部隊究竟在哪裡?究竟在哪裡?你!”他指了指柳川平助然後說到:“你不是說。敵人的主力在‘吳福線’嚴陣以待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的部隊突破了吳福線敵人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且吳福線地防禦極其薄弱,一個大隊就能夠攻佔對方一個城市,這就是你所說的防禦嚴密麼?”
“可是閣下,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感到事情有點不尋常。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支那人是在有意的儲存自己的實力。他們可能是要等我們出現錯誤的時候,忽然發動反攻,閣下松井石根大將的錯誤我們必須吸取。”柳川平助小心翼翼的說到。
“松井石根這個老傢伙最大的錯誤不是由於大膽而造成的,而是由於過分的緊張。就想你們一樣,前怕狼後怕虎。畏縮不前。比如楊行之戰,在突破了對方的陣地之後,他本來應該繼續向前攻擊,以取得最後的勝利的。而那個時候敵人根本沒有準備好。但是,他卻讓自己的部隊停下來休息。就是這個休息,失去了部隊的連貫的衝擊力,從而也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從而導致我們大日本皇軍在八里橋慘敗。所以,作為他的繼任者,我不希望出現同樣的事情。現在我們必須前進,前進,再前進。不給那些支那人一點喘息的機會。如果讓他們緩過神來才是我們最大的危機,你們知道麼?”朝香宮鳩彥冷冷的看著對方。
“但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補給問題怎麼解決?根據前線來的戰報,由於我軍前進的太快,很多部隊出現了補給不足的情況。如果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我們的新式不容樂觀啊。萬一沒有了補給或者我軍的進攻遭到了重大挫折,那麼我們的軍心會亂的!”冢田攻依然不放棄最後的希望,不過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沒有力氣。
“行了!夠了!成天拿那些根本不可能作為理由的理由嚇唬我。要知道,在戰場上,沒有哪支部隊的補給是完全足夠的。對於戰爭而言,最重要的是士氣。現在我軍士氣正旺,而敵人計程車氣已經蕩然無存。如果這個時候叫停,對我們士氣的打擊是十分嚴重的。所以,不能停。好了,別說了。”看到柳川平助還準備說下去,朝香宮鳩彥重重的擺了擺手,“與其現在爭論一件已經實施的事情,還不如給我制定新的計劃,比如南京的入城儀式。作為最高指揮官的我,要騎在白馬上走進南京高大的城門。冢田君,這個入城儀式的籌劃就交給你了。”說到這裡朝香宮鳩彥看了對方一眼。
“是!親王殿下。”看到對方這麼說,冢田攻和柳川平助知道現在說什麼也無法打動這個高傲的將軍了,於是他們只得妥協。
“柳川平助這個王八蛋!”等兩個人走了之後,朝香宮鳩彥一腳把橫在他面前的一張花梨木椅子踢得老遠,然後咒罵道,“這個傢伙一定是在嫉妒我的戰功,一定是,好啊!既然你嫉妒,我就讓你去別的地方嫉妒!”說到這裡,他快步的來到寫字檯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