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方買削價的牛排,實際上同樣的一句話指的是一次兇殺;要麼是某個人入了盟;要麼他們又收買到了某個政客。這些趣聞會使談話連續下去,但隨時都會改變話題,談過也就煙消雲散。如果我不隨時有所準備,就有可能忽略了我需要記住的東酉。我又不能制止他們的話插問一句:“某地方的警察隊長是不是買通了?”
不僅如此,為了不至於引起懷疑,我還得使自己的談話方式和他們相一致。有時候我要改變話題,或者在他們談論可能是政府感興趣的刑事犯罪話題談得正起勁的時候,我有意識地從桌子旁慢慢走開。這樣做完全是要表明我對此並無什麼特別的興趣。然後,我還想把原來談的話題再談起來,或者在以後用這樣那樣的方式再作些瞭解。這可以說是一種暫時退卻的策略,對於長期隱蔽工作來說這個策略很有必要。
我還要記住情況事實、名字、面孔以及數字等,直到我能向聯絡特工彙報。
正因為這個原因,我兩三個星期才能回家待一天或一個晚上。要家裡人調整他們的注意力,給予應有的重視,往往很困難,尤其是他們並不知道我在幹什麼,而我們又不能說明白。
8月份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在店鋪裡,忽見他們從外面作案回來,有吉里、桂多、帕特希、弗蘭克以及其他一些黨徒。其中有一個名叫索尼。吉里神色非常緊張,那種神情我從來沒有見過。
“今天上午,我們襲擊了巴的納那兒的一家住宅,”他告訴我說,“那個傢伙真夠大的(我不知道他是指身體長得高大還是地位顯赫),我本來想崩掉那個狗孃養的,因為他不肯開啟保險櫃。我用槍對著他,警告他說,他要是不開保險櫃或者想什麼別的點子,我就崩了他。我真想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