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工與她聯絡,並作了安排。
儘管是朱迪,我們還得當心,因為這也有可能是圈套。我們要有一個可以控制的局面,因此我們決定將會見安排在首都華盛頓。兩名特工乘飛機把她帶到國家機場附近的瑪麗奧特飯店。
我們到了飯廳吃飯,別的特工坐在餐廳對面的一張桌子旁。
她說:她既害怕又擔心,掛念孫尼。
我說:“朱迪,現在孫尼不回來的可能性很大,我的意見是你不要再和他們這一類的人打交道。他們並不是你真正的朋友。你過你的日子吧。”
“這些情況我現在已經明白,”她說,“不過我和孫尼的確有段美好的時光,我真的喜歡他。”
“我也喜歡他。”
她很悲傷,有點哭泣。“多尼,我一向以為,你和那一類人不一樣,因為你的樣子跟別人就是不同,你很機靈,你知道嗎?我知道你決不僅僅是個盜賊。你對孫尼、對我都很友好。孫尼對你一向是沒有歹意的呀。”
“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
她說:孫尼把特工和他談話的情況告訴了她,他對他們所說的話不能相信,從我所幹的事,我和他們一起的談話以及我們在一起的感情,怎麼說我也不可能是特工。“你知道他對我說些什麼嗎?他說:‘我真的喜歡那個小子。’他在知道你是特工以後,心都碎了。但是他說,那並不改變他對你的感情,因為你是那一型別的人。你幹了你的工作,你幹得對。”
“我一向喜歡孫尼,”我說,“我對孫尼的這種感情也不會改變的。”
“他告訴我,他去參加新澤西的會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