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在外,怪可憐的,我就把女兒嫁給你,你以後一定好好幹啊!”
康古六聽了,興奮的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是患難遇知己!
不久,康古六與清佳努的女兒清果果辦了喜事。剛到異地他鄉,就抬頭見喜,康古六高興得心花怒放,整日合不攏大嘴。
到了晚上,康古六喝得醉熏熏地,打著酒嗝兒,走進新房,見到新娘子嬌小的身材,面貌雖不如溫姐長得俊,倒也過得去。他一把摟過那少女,心裡說:“我康古六有了自己的妻子了!”
過去,每與溫姐幹那顛鸞倒鳳的醜事時,總有些心裡不踏實,彷彿做賊似的,生怕旁人看見會說三倒四,招惹麻煩。後來,還是溫姐色膽包天,堅持要我康古六公開住在她屋裡,終於闖下大禍。
想到此,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讓那不愉快的過去見鬼去吧!”
康古六三兩下就把那新娘子清果果的衣服脫光了,心裡有一個念頭:看看這嬌小的清果果與她姑姑溫姐的胴體有些什麼差異。康古六仔細一看,這小妮的面板雖沒有溫姐那麼細膩、潤滑、倒也白皙、光潔,只是那乳房既小又韌,不像溫姐的那樣柔軟有些彈性。
他不由得伏下頭去,在她身上吻吻親親……
這一夜的狂風驟雨,康古六真是心滿意足,而小小年紀的清果果倒真是吃了苦頭。
雖說她沒有被折騰得大量出血,那被褥之上仍留下了好多處星星點點的殷紅的血跡。 康古六陶醉在小清果果的懷抱裡,早把溫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天,仰佳努對弟弟說道:“扈爾幹已死,老傢伙兀飛虎也死了,猛骨孛羅作了部長,讓康古六回去再攪合、攪合,哈達部就該是我們的了!”
清佳努聽哥哥這麼說,便笑道:“這個康古六‘樂不思蜀了’!他真以為我把他當乘龍快婿看待,留在葉赫享清福了!”
仰佳努冷笑一聲,嘲笑道:“這種人空有一付好身板,卻是酒囊飯袋,草包一個!他胸無大志,只知道摟著女人睡覺,我們必須……”
說到這裡,他把嘴巴湊到弟弟耳朵邊,小聲嘀咕了一會兒,惹得清佳努欣喜萬分,說道:“妙,妙,妙!我馬上就去找他!”
當晚,仰佳努準備了一桌酒菜,把康古六喊來,邊吃邊喝,邊把哈達部的情況說與他聽。
康古六一聽說扈爾乾死了,高興得手舞足蹈,立刻說道:“明天我就回去,論年紀猛骨孛羅比我還小,為什麼我不可以當部長?”
後來,清佳努又為他出些主意,正是火上加油,希望他把哈達攪得越亂越好。
次日,康古六果真回哈達部去了,他先去了溫姐處,真是“新婚不如遠別”,二人一番雲雨之後,才開始傾訴別後的各自情況。
溫姐直截了當地對他說:“現在,是我兒子當哈達部長,你不要再胡鬧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老二割掉!” 從此,康古六確實沒有同猛骨孛羅搗亂,他與溫姐商議後,竟公開地娶她為妻。
不久,康古六派人到葉赫部裡,把清果果也接來,便整日與她們二人泡在一起。
康古六知道扈爾乾的妻子長得很標緻,早已想得入迷了。
一天,他聽說石城守將烏呼哩唏帶著歹商去山林裡打獵去了,便悄悄溜出了山頂的新城,來到石城。他徑直走進烏呼哩唏的院裡,一直找到後院,才見到烏唏婭正在縫製衣服。康古六再向周圍一看,見到屋裡沒有旁人,心中高興萬分,暗自說道:“我先讓她失身於我,不怕她不答應。”
想罷,康古六一頭撞進屋子,隨手把房門關上了。
烏唏婭大吃一驚,見是康古六獨身一人進屋,又見鬼鬼祟祟的表情,還把房門關上,不由得心中慌亂起來,忙問道:“你來這裡有什麼事?”
康古六皮笑肉不笑地搭訕著,道:“我來看看你呀。”
“那你關門做什麼?”
“我關門還不是為了你嘛!”
這話一說完,康古六大跨一步,來到烏啼婭面前,順手一抄,就把她摟在懷裡了。
誰知這女人表面顯得很溫柔,內心裡卻很剛強,她見康古六一關門,就在心中有了準備,順手從針線筐子裡將錐子拿在手裡了。
這時候,康古六把她摟在懷裡,就大步向裡屋的床上走去,根本未想到她手裡還握住一把鋒芒無比的錐子哩!
說時遲,那時快,烏唏婭在他懷裡一邊掙扎,一邊對準他的右手掌用力把錐子扎進去了!康古六頓時疼得大叫一聲,雙手一下子就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