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曲風,如月真是好奇,這些歌都是姑娘作的?”
“是我家鄉的人所作。”我菀爾一笑,“柳媽媽,剛剛那首是跟你開玩笑來著,我再唱首給你如何?”
既然是賣東西,當然要注重貨品的質量,我收了玩笑之心,認認真真地唱了一遍《流光飛舞》,我不信這首歌唱出來,你還不會動心。果然,柳如月聽到這首歌,面色發怔,等我唱完,半晌沒有說話,我笑了笑,輕道:“柳媽媽,這曲兒可還聽得?”
“聽得,聽得。”柳如月回過神來,面帶喜色地看著我道,“姑娘這生意想怎麼做?”
“白銀五千兩。”我報了個價,我本是想說四千兩,想想我東山再起還要本錢,反正這青樓的錢來得容易,索性多要點。
“姑娘,你這價錢可是獅子大開口。”柳如月也是個見過風浪的,聽我如此叫價也不動怒,不動聲色地道,“你這三首歌就想賣到五千兩,你當我柳如月是冤大頭嗎?我讓人寫歌,也不過五兩銀子的潤筆費。”
“這自然不是三首歌的價錢。”我暗讚一聲,笑了笑,輕道:“我也不瞞柳媽媽,我急需這筆錢,若柳媽媽同意一次性付給我這筆錢,我可以在一年內隨時給你提供歌曲。五千兩銀子說少不少,但說多也不多,我的歌若能讓柳媽媽顧客盈門,五千兩很容易賺回來。”
“說是這麼說,但姑娘的歌能不能盈利還是未知數,何況我並不知道姑娘的底細,姑娘若是拿著錢一走了之,我豈不是虧大了?”柳如月想得極周全,我倒忘了這一點,就是——她憑什麼相信我?
“那柳媽媽想怎麼做?”在商言商,我自然不能就憑嘴巴說說就消除她的顧慮。
“還是一首一首地付賬,貨銀兩迄,不拖不欠。”柳如月道,“我照市價付賬,如何?”
“一首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