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只是悔恨那麼簡單,更多的是自責和自怨。
“怎麼樣?爸爸,王默他答應幫忙了嗎?”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子從旁邊衝過來,聲音焦急的問道。頭髮很長,遮住了臉,看不清模樣,不過面板上已經留下了許多放縱青春的痕跡,有煙燙過的痕跡,也有一些注射藥品留下的針眼,休型瘦高,胸脯和臀部倒還豐滿,雖然淪落至此,仍然有一種頹廢的美,和她的母親年輕時倒有幾分相似。
旁邊走出來一個胳膊個打著綁帶的老婦人,正是甜甜的母親,她尖著嗓子喊道:“王默那個沒良心的若是不幫忙,我們全家今晚就死在新月機器人公司大門口,我們落到這種下場,看他臉上好看不?”
蒼老的男人眼中突然冒出一股憤怒的火焰,衝過去一巴掌把老從抽倒在地,厲聲罵道:“你有什麼資格說王默,把你的女兒管好就行了,死死死,你怎麼不去死啊,現在就去死啊!”
老婦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會捱打,她倒在地上,愣了半天,居然沒哭沒鬧。
披頭散髮的甜甜哇的一聲就哭了,跪在兩個老人中間,伏在地上大哭:“爸,媽,你們別吵了,都是女兒不好,當初不該不聽話,當初被哥教訓的時候,若是聽他的話,也不至於弄成今天的地步,我自己惹的禍就讓我一人承擔吧,只要我答應飛哥的要求,他就不會再騷擾你們了,嗚嗚,我這就收拾一下,去給他打電話……”
蒼老的男人嘆了一聲,扭頭走向自己的房間,快關門的時候才說道:“王默已經答應幫忙了,他說,從此飛哥在世界上除名!我們的麻煩解決了,你們……好自為之吧!”老人說完,重重的關閉了房門。
上海黑幫的老大黃德全最近春風得意,江湖地位直線上升,不但坐穩了上海黑道的老大地位,連其他數省的黑道老大都自甘拜入他的門下,可是他不太管這些事了,剛剛得到王默送的一架飛碟,經常帶著家人在世界各國旅遊,也可早上去月球吃煎蛋,中午回中國吃滿漢全席,下午去法國吃披薩。手底下的黑道生意多數交給了阿標,只有和王測日關的生意時,他才會露面,交待兩句,生怕手下不小心,辦雜了事。
今天,黃德全帶著老婆和一些保鏢在日本泡溫泉呢,突然收到日本動亂的訊息,立馬帶人就返回飛碟了,幸好返回的及時,沒有什麼危險就離開了日本,正慢慢的轉道去韓國呢,就收到了王默的電話。
“在多倫路附近混的‘飛哥’,是不是你手下的小弟,現在,立刻,把他全家的人頭迷到這個地址……如果他有什麼忠心跟班的話,同樣全殺!事後給我影片錄相!”王默的事情很多,沒空和黃德全廢話,說完這話之後,立馬掛了電話。
黃德全可不認為是王默忙的原因,還以為王默發怒了呢,嚇得立馬對前面機器人駕駛員喊道:“回上海,快點回上海,以最快的速度回上海!出事了!”
飛碟駕駛員是王默迷給黃德全的,非常聽話,立馬調轉方向。
黃德全的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丈大的冷汗都急出來了,忙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就算是中國政府嚴打,我們不是還有王默的嗎?大不了我們去月球啊!你的心臟不好,別犯病了!”
“我能不急嗎!是有些不開的混蛋惹到王默的人了,這些混蛋,死一萬次都不夠,他們怎麼敢招惹這個大魔王啊!”黃德全一邊吼著,一邊撥打阿標的電話,一接通立馬吼道,“阿標,多倫路叫什麼飛哥的混蛋是誰的手下?殺了他,殺了他全家,所有的親近小弟都殺掉……什麼?你不知道這人是誰?查啊!這混蛋惹到了默少,你說該怎麼辦?”
阿標那邊也急了,可確實不知道多倫路的這個傢伙是誰啊,立馬把直屬手下叫來了,這十幾個一級執事同樣鬱悶,又把二級執事叫來了,同樣沒聽過這號人,明顯是很低階小弟,根據地盤劃分方法,這才找出多倫路的總負責人,正是和王默多次打過交道的剛子。
剛子是二級執事中的一員,剛才他還在慶幸自己這個叫“飛哥”的蠢蛋不是自己的手下小弟,現在一查地段劃他管,他立馬就嚇軟了腿,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別人不知道王默的可怕,可剛子休會的最清楚啊,滿嘴的大牙已經換了幾次了,這次居然讓王默下了滅殺令,他怕自己都受到連累啊。
“我……我再查查……”剛子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拔打一個號碼,一通就吼道,“刺頭,你他媽的不是管理多倫區的事務嗎?”
“剛子哥,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誰招了,小弟立馬帶人砍他全家,呵呵!”
剛子氣得真想掉電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