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兒聞一下就好。”
片刻,卓雯轉過身來對我說道:“走吧!”
“去哪兒?”我從口袋裡摸出香菸,抽出一根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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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卓雯沉思了片刻介面說道:“就到處走走吧。”
卓雯握著我的手走在我的前面一步遠的距離。她不時用左手去攏一下垂下來蔽住眼睛的長髮。這時我會看到她白皙圓潤的耳垂上戴著的星星狀的耳釘在呆呆的看著我。不知走了多久,卓雯領著我上了一輛公交汽車。我問卓雯這是要去哪兒?卓雯說她也不知道。我們就一直坐到了公交車的終點站。然後又坐上了一輛由使發站開出的公交車。我們不停的換車,一輛坐到了終點就下來再換乘上另外一輛。我們就那麼不停的換乘著公交車,完全沒有理會站牌。我們究竟要去到哪裡?要做些什麼?就連自己也是完全摸不著頭腦。
天色漸漸的黑了。
卓雯握著我的手從一輛公交車上跳了下來。“這是哪兒?”卓雯自言自語般的問道。
我抬起頭看了看車站的站牌說道:“呼家樓。”
“哦!以前應該來過這兒的。變化挺大的,有些認不出了。”
“餓嗎?”
卓雯點點頭。
我和卓雯就近找了家餐館。要了兩份羊肉泡饃我還點了瓶啤酒。席間我和卓雯都沒有開口講話,彷彿我們之間的言語被遺棄到了另外一個未知的空間裡。
吃完飯,結了帳。街燈也都亮了起來。我和卓雯站在飯館的門口幾乎同時開口問道:“去哪兒?”說完我倆都笑了。“得,得,得,管它要去哪兒。反正這是個陌生的世界。”我點燃一根香菸說道。“對。”卓雯點點頭接著說道:“只要我們手牽著手,走去哪兒都無所謂的。”說著卓雯握住了我的左手。
我和卓雯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十五分了。伴著清脆的關門聲,我們擁到了一起。我們吻著,我們相互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即使聽到了布料的撕裂的聲音我們也沒有理會。伴著卓雯悽楚的叫聲我一瀉而出。我俯在卓雯的身上倆人緊緊的擁著竟“嚶嚶”得哭了起來。
我倆對這座城市的一切——抱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恐懼心理。其實我們害怕的,或許不是這城市,而僅僅是生活本身罷了!
我們這是怎麼了?我們這是怎麼了?我們這是怎麼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和卓雯每天都會坐上公交車在城市裡到處亂走。我們從不看站牌,從不關心我們這是到了哪兒。因為這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如果我們迷失在了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不知該如何回家便會拿出交通地圖查閱一下回家的乘車路線。卓雯說這種感覺有點像流浪——城市中的流浪。卓雯和我在找尋著一樣東西,這東西我們也曾經擁有過。只是後來它被我們在不經意間遺失在了某個角落裡,所以現在我和卓雯在這個城市裡漫無目的的找尋著。我和卓雯好像對坐公交汽車上了癮。這跟吸食古柯鹼沒有什麼區別。隱君子在吸食毒品時會變的安靜而我和卓雯只有坐在公交車上才會變的安靜。每次上車之後,如果沒有座位卓雯便會握住我的手站立在我的身旁。如果有坐位卓雯便會握著我的胳膊,斜頸倚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是上午我們便會側目看著窗外。卓雯會因為看到路旁電線上站著的幾隻麻雀而興奮不已。如果是下午我們便會盯著彼此的衣角或是公交車內別的什麼地方。因為,我們著實不想看到因為黃昏的降臨而變的蕭條不堪的景緻。只有在公交車上我們的呼吸才會變的均勻,心跳也是平靜而有節奏的。一但我們下了車呼吸也會隨之變的困難不堪,心跳也會變的像珂特的鼓聲一般狂躁。就好像我們要找的東西在每一輛廉價的公交車上。我們找的到,但卻拿不走。一直往前開吧!無論要行駛到哪裡。只要我和卓雯在一起儘管往前開好了。
週日晚上。門鈴突然“叮咚”作響。我開啟門一看是磊磊。
“你丫的這地兒可真難找。”磊磊站在門口說道。
我把磊磊讓到屋裡。卓雯正在看VCD,片名是:細細的紅線。講的是二戰的故事,裡面有很多類似紀實性的鏡頭,中間還不斷的穿插著一個美國士兵對戰爭和人生的感嘆。卓雯喜歡看這類的電影。
“卓雯這是我同學磊磊。這是我朋友卓雯。”我向他們相互介紹著。
“你好!”磊磊點頭說道。
“你好!”卓雯微笑著回應道。
我把磊磊讓到了沙發上。
“大賀,啤酒快喝完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