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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那我們走吧。”濤子摻言道。

出了音樂廳來到街道的對面替卓雯攔了輛計程車。送走卓雯後,在回去的路上濤子一直勸我要和卓雯多接觸一下。他說卓雯這人挺不錯的,還可以借這個機會忘記天天。我開玩笑似的對濤子說:“這個機會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濤子也笑著對我說道:“卓雯看不上我,不然我早就行動了。”我下車後,濤子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叫住我問道:“是不是怕了?”我轉過身來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回到家,我沒有開燈,自徑做到了沙發上。窗邊的物品藉著不算明亮的月光在不遠處形成樣式奇特的倒影。側身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順手點燃了一根。坐在那兒我彷彿仍舊可以感覺到天天遺留下來的氣息。在我的心裡天天依舊未曾離我而去。這對於我來說是件傷心至極的事情。就如同將自己置身與混沌陰霾的世界之中,周身的空氣也隨之變的如同乳酪般的凝重。我感覺到時間在一秒一秒的往前跑著,天天也在一步一步的離我而去。我身上的某些東西也在隨之離我而去。先是我的肌纖維在一根根的斷裂。像承受拉力過大的橡皮筋,我甚至可以聽到隨之而發出的“嘣嘣…”的斷裂聲。然後我身上的細胞也在接踵死去。先是我的血小板接著是我的紅細胞…。“死去吧!如果喜歡儘可死去。”我滅掉菸蒂自言自語道。我的身體將變成一俱腐敗的屍體與世上其他的腐屍相比我們不盡相同的地方是:我依舊在呼吸著。“難道我還活著。”我不禁驚愕得自問道。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去哪兒能弄一隻達利的鐘來。

已經是大二的下學期了。相比較起大一來,課程隨之減少了許多。多餘的時間像被路人隨手丟棄的垃圾般隨處可見。閒暇之時便會不自覺的想起天天。為了不讓自己過度的深陷於這種近似於絕望的心境之中,便很努力的找些事情來做,藉以打發掉這些多餘的時間。或收拾房間或去圖書館看些娛樂版的雜誌。一日走在校園裡看著操場上的楊樹已吐出嫩嫩的芽尖兒心中不禁忖道:季節已在不知不覺中更替過了?

週五的晚上接到濤子的電話,問我可有時間陪他去看看櫻子。心想:一個人在家也是無事可做便答應了下來。

滾石Disco依舊是吵鬧不堪。我和濤子選了張正對領舞臺的位子坐定。每人要了一紮啤酒。我呷了一口,點燃一根香菸。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我轉身看到一張消瘦的面孔。我擺了擺手。那姑娘還是坐到了我的旁邊。

“我喜歡,”我吐出口中的香菸指了指我身旁的濤子說道:“我旁邊這個。”

“呃——我才不會相信吶!”那姑娘翹起二郎腿微笑著攏攏頭髮說道。

我給了濤子一個眼神,濤子湊上前來,我們便輕吻了一下對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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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姑娘指著我用輕蔑的口吻微笑著說道。

濤子呷了口啤酒走到我的身邊我們抱在一起來了一個纏綿的法式長吻。吻完之後,我一側身看到那個姑娘已經不在了。我和濤子因為成功的愚弄了別人而開心的笑了。我們在無聊中找尋著樂子。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真的那麼好笑。

濤子啜了一口啤酒轉身準備離開。

“去哪兒?”我問道。

“去吐。”說著濤子便轉身離開了。

用手中快燃近的菸蒂重新點燃了一根香菸。口中吐出的菸圈朝不遠處翻滾而去。無意見我瞥見了在舞池中跳舞的卓雯。但剛剛一眨眼的工夫她又消失了,舞池中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又或許是我認錯了。我呷著啤酒,有意無意的聽著揚聲器裡衝出的節奏感十足的音樂。

“嗨!你好!”我抬頭一看是卓雯。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呢?”

“自己來的?”卓雯雙手插兜問道。

“和濤子,他去洗手間了。我想他的胃有點不太舒服。”我微笑著問道:“你呢?”

“和同學一起來的。”

“要喝點什麼嗎?”

“不了,已經喝的太多了。不去玩嗎?”

“只想做在這兒喝點東西。”

“那我去玩啦!你們不走吧?一會兒我過來找你們。”說著卓雯便轉身離開了。

“好。”我衝卓雯的背影應道。

我吸了口香菸。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竟然開心的笑了。Disco裡空氣永遠的都是那麼的汙濁不堪。我用右手的中指摳了摳左右鼻孔。在確定沒有人將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