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衝我揮了揮手便開車離開了。
我在路邊的路崖石上坐了下來。從口袋摸出香菸,抽出一根點燃。吐出的霧靄在我的面前很快的消失了。我仰起頭,今晚的天空不算晴朗月亮正躲在薄薄得烏雲背後散發著淡淡得光芒。站起身來用腳抿滅菸蒂在心中默默得說道:“希望你現在已經找到他了。”
“請問十四號樓在什麼位置?”我敲敲值班室的窗戶朝裡面的門衛問道。
“順著這條路走到盡頭,向左一轉便是了。”值班的門衛指著窗外的小徑說道。
道過謝之後我走到十四號樓樓下。看著卓雯的住處亮著燈便直徑上樓去了。按過兩次門鈴之後,門開了。
“你找誰?”一位燙者著大波浪髮式的女人站在防盜鐵門內問道。
“請問,卓雯是住在這兒嗎?”
“你是?”
“我叫大賀。”
“大賀,我聽卓雯提起過你。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說著她開啟了鐵門將我讓到了屋內。“卓雯還沒有回來還得再過一會兒,她去…。”說著她做了個拉大提琴的姿勢。“你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她用手指指客廳的沙發說道。
她端來一杯水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定。
“這麼久的行程夠累的吧?”
“還好。這次買的是臥鋪票,沒有吃到多少苦頭。”
她側臉定睛打量了我一番說道:“為什麼要把自己搞的這麼…。”她咬了咬下嘴唇說道:“頹廢。”
“頹廢?”我不解其意得重複道。
她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鬍子。”
我用手拂了拂才發現自己的鬍子已經張的很長了。
“是我忘記了。”我說道。
“長的快?”
“還好。”
她站起身來,走到電視櫃前開啟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把剃鬚刀遞給我說:“洗手間在那邊,剃鬚刀是新的本來打算用來刮…。”她指指自己的腋窩介面說道:“你去洗把臉把自己搞的陽光點。你有煙嗎?我的剛剛抽完了。”我摸出香菸把最後一根遞了過去。
來到洗手間洗了臉,刮乾淨了鬍子。旋爾回到客廳,她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電視。
“現在好多了。”她瞥了我一眼說道。
“卓雯要到什麼時候回來?”我在沙發上坐定後問道。
她看了一眼對面牆上的石英鐘說道:“最快也得再三個小時吧!你還有香菸嗎?”
我開啟身旁的旅行袋翻出一包香菸遞了過去。她開啟抽出一支遞給了我旋即又自徑燃上了一根。
“你吃飯了嗎?”她吐出嘴裡的香菸問道。
“可能是剛下火車的緣故吧,沒什麼胃口。”
“你不用客氣,把這兒當做是自己的家好了。冰箱裡還有些吃的如果你餓了儘管自己去取好了。”她指了指角落裡的冰箱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抽掉一半的香菸在菸灰缸裡滅掉。
“對了,我都忘記做自我介紹了。你就叫我燕姐好了,我是草兒的房客。我住在這一層,草兒和卓雯住上面一層。”她用右手指指客廳盡頭的樓梯說道。“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北方人的吧?”
我點點頭。
“我也是地道的北方人的。在這兒開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專門賣些避孕套、塑膠棒棒之類的玩意。”燕姐用右手食指玩弄著鬢髮說道。
“哦。”
“有時間帶你去店裡參觀一下。想象著那些不堪忍受寂寞的女人用買回的塑膠棒棒把自己搞上天,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可知道我曾經賣出過一根跟菠蘿差不多粗細的那玩意也不知道那女人拿它來幹嘛?用來打棒球我認為倒是蠻合適的。那長度和粗細足可以保證每一次擊球都做到本壘打。”燕姐打趣般的說道。
這時有人用鑰匙開了門,近來一位面容異常清秀的女孩。和卓雯一般的長髮,高高的個子。身材凹凸有致而且極其的勻稱,舉止間也透露出一種清新可人的氣質。心想:她過許就是卓雯提到過的女孩——草兒。
“草兒,大賀來了。”燕姐指指我說道。
草兒看看我,臉上露出兩個極其勻稱的淺淺的酒窩問道:“大賀?”
我點點頭。
草兒走到我的身旁坐定,打量了我一番說道:“我想卓雯知道你來了,她一定會開心死的。她經常跟我提起你,我知道你們倆在一起的每一件事兒,你這人不壞。卓雯要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