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呢?也會一次次的原諒他。今天是我第四次撞見。大賀,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幸吶?”
“這個問題著實不便由我來回答。”
“他竟然不鎖門,一次也沒有。我推門進去,他倆就那麼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她再次搖了搖頭“可是,離開的竟然是我。我想我走後他們還是會繼續做那種事情的。他竟然不鎖門。你說他這麼做是不是欺人太甚。”說著她狠狠得呷了口啤酒。
十二點的時候。濤子領著那個和他跳舞的姑娘,我和曉宇,四人一起打車找了家看上去還不錯的旅館。交了押金,沒有登記便拿到了房間的鑰匙。
開啟房門曉宇直徑走到床頭櫃旁,拿起電話號碼撥了一半便又結束通話了。她起身找到遙控器開了電視自徑看了起來。我則來到浴室衝起了熱水澡。曉宇隨後近來了,她從背後抱住了我。我誇她的面板白皙,腰肢的曲線也很好看。她則不鹹不淡的說了聲謝謝。
洗完澡上了床。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撥起。曉宇開始吻我的耳垂,脖頸。可是我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曉宇還是不死心她開始吻起了我的下身。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用處。曉宇坐起身來擰亮床頭燈,失望的問道:“這可怎麼辦呢?我下面都溼成這樣了。”這口氣和先前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我側過身來對她說道:“你用手握住試試看。”曉宇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緩慢的動了起來。
當我進入的時候,曉宇呻吟著說道:“儘可射到裡面好了。我每天都有吃避孕藥的。”當曉宇高潮逼近的時候她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背部,不停的呼喊著什麼那聲音竟像在山澗裡遊蕩的回聲般的飄忽不定。
我倚在床頭點燃一根香菸。曉宇開口說,她也想抽一根。我幫曉宇點燃她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間的香菸。曉宇嘴裡吐出的香菸,看著她拿香菸的姿勢竟有些傷感的優雅。我們默默無語。我低頭看著曉宇腰肢漂亮的曲線而曉宇則透過窗簾的縫隙眺望著天邊的盞星。片刻曉宇坐起身來她的小腹沒有絲毫的脂肪,她腰部的曲線依舊是那麼的優美。曉宇吐出嘴裡的香菸將菸蒂抿滅在了左手腕上,瞬時有一股焦味撲鼻而來。我起身打掉還粘在曉宇手腕上的菸蒂,跑到浴室取來牙膏替曉宇塗在灼傷處。我翻過曉宇的手腕看到手腕內側竟有同樣的三處灼傷。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在曉宇的身旁坐定將牙膏丟到床頭櫃上問道。
“記在這兒總比記在這兒要好受些。”曉宇按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開啟煙盒抽出一根香菸點燃。
“或許我該拋開他,去尋找自己的另一段生活。剛剛說我這兒好看可是真心話?”曉宇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腰肢問道。
“是真心話的。”我點點頭說道。
曉宇湊過來,壓到了我的身上。我們瘋狂的吻著,我們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姿勢。當曉宇的高潮再次逼近的時候,我看到曉宇的眼淚落到了我的胸口。直到我一瀉而出,直到我們都精疲力竭,便背對背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曉宇已經離開了。她沒有留下任何的便條。昨晚發生的一切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一般,短暫的以至於讓我懷疑起了它的真實性。昨晚喝的啤酒讓我感覺到頭痛的厲害便起身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從浴室出來,點燃一根香菸赤條條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來。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畢竟我脖子上的吻痕,隱隱做痛的後背都在提醒著自己。雖然這一切猶如炎熱的夏季在柏油路上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虛無。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濤子過來叫我一起打車回到學校。我們在學校南門口的一家飯店吃起了午飯。席間濤子不停的埋怨,每次碰到的女孩都是一幅德行。早上一睜眼便問昨晚你不會真的射到裡面去了吧?我可正直危險期哩!要不就是抱怨絲襪怎麼又破了個洞。要不就是埋怨妝化不好啦!諸如此類。
“過這種生活有多久了?”我問道。
()
“自從上次從寧兒的別墅回來之後。”濤子啜了一口老闆娘端上來的茶水說道。
“這樣做中間一定有原由的吧?”
“櫻子說,她以後不會再見我了。”
“如此這般,一定睡過不少女孩了吧?”
“大致有三十幾個了吧!”
“每次都這樣的週而復始不會覺得空虛嗎?”
“習慣了就好多了。實在不習慣夜裡一個人睡在以前和櫻子租住的房間裡又捨不得搬出那裡所以就想盡各種方法在外面過夜。”
週二。上課前看到學校收發室的黑板上寫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