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打算好,三、四天應該是可以的。”
由於酒精的緣故,卓雯的臉上泛起了些許的紅暈。
“試試那床墊,看看能否睡的習慣。”
“挺舒服的。”我起身躺在上面說道。卓雯順勢倚到了我的懷裡。
“好久沒有這樣依偎著你了,可否吻我一下?”
我斜頸輕吻了卓雯的臉頰。
“想做那事了吧!”卓雯微笑著問道。
“哪有?”
“已經硬挺挺的了。”卓雯握著我的下身說道:“可難受?”
“還好。”
“可我現在又回到了草兒的身邊所以…。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
“用手可以嗎?儘可想著天天,叫出聲來也沒幹系的。”說著卓雯褪掉了我的褲子握住我的下體緩慢的動了起來。我的腦海裡頓時閃現出一片混沌不堪的白色。卓雯沒動幾下,我便在沒有任何預感的情況下一瀉而出。卓雯起身取來衛生紙幫我擦乾淨身體又去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衣關了燈重新躺到了我的懷裡。片刻我感覺到卓雯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她的呼吸是那麼的輕柔、緩慢,身體也隨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著而我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
從卓雯的頸下抽出胳膊,扶索著從牆角的旅行袋裡取出那本《北迴歸線》又那上香菸,白酒,酒杯,打火機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樓下的餐廳。開啟了餐桌上方的日光燈將光亮旋至最小便一面和著白酒一面又從新閱讀起了《北迴歸線》。儘管此時身體已是疲憊不堪可頭腦卻是異常清醒的,閱讀的速度竟也出奇的快。一口氣讀完了《北迴歸線》燃上一根香菸站起身來倚到了窗邊。各家個戶的窗戶都是那麼黑漆漆的,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死氣沉沉的。偶有幾個保安在垂頭喪氣的來回巡邏著。小徑上的街燈在努力得向四周散發著古銅色的光芒。它努力的想把這個時間照的更明亮些可是依舊只有那麼小小的一個光圈對映在它的腳下,這是何等的力不從心。
返回臥室,輕輕得躺在了卓雯的身邊。卓雯好似察覺到我回來了似的側過身又重新倚到了我的懷裡。我感覺到卓雯的胸口依舊在有節奏的起伏著。透過窗簾的縫隙我看到窗外漆黑一片竟連剛剛那古銅色的溫柔也無法看到了。
良久,有一絲光亮透過窗簾的縫隙探了近來。心裡忖道:自己竟一夜未曾閤眼。被卓雯枕在頸下的胳膊早已麻木了。合上了眼睛,睡意竟猶如滴進清水裡的一滴墨汁般剎時間便四散開來。
我睜開眼睛,房間裡的光線呈現出混沌的淡黃|色。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四點三十五分了。卓雯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了。可能是喝酒的時間不對的緣故頭疼的厲害,口也渴的要命不禁嚥了幾次口水。起身來到樓下的餐廳,草兒正在翻閱著昨晚我遺留下來的《北迴歸線》。
“你睡的可真是香甜吶!”草兒見到我後微笑著說道。
“恩?”
“喏——本來是打算叫你起床吃早飯的,看你睡的如此香甜便沒有忍心叫醒你中午也一樣。現在一定餓壞了吧?”
“沒有的就是有些口渴。”
“想喝點什麼?橙汁、牛奶或者別的什麼?”
“白開水就可以了。”
草兒為我倒來一杯水,接過一飲而盡。頭痛的症狀也順勢減輕了不少。
“還要嗎?”
“夠了。”說著我在草兒的對面坐定。拿起餐桌上的香菸抽出一根點燃。
“還沒有休息好嗎?怎麼剛醒來就吸菸。”
“哪裡,只不過想抽一根罷了。”
“喜歡亨利&;#8226;米勒?”草兒把頭髮攏到耳後問道。
“喜歡的。”我在菸灰缸裡撣撣菸灰說道。
“剛剛看到他的一句話便喜歡上他了。”
“哦。”
“‘性與死亡的讚美詩好像要永遠唱下去。’”草兒莞爾一笑。“很少有人會把‘性’和‘死亡’做為人生的讚美詩來吟唱的。這本書可否借我看一下。”
“儘管拿去看好了。”
草兒又習慣性的攏攏長髮。
“卓雯去哪兒了?”我吐出嘴裡的香菸問道。
“她去幼兒園了就在樓下不遠的地方。”
“恩?”
“去那兒為小朋友們拉琴去了。我和卓雯都很喜歡小朋友的,路過那兒時便經常隔著圍欄看那些小朋友溜滑梯啦盪鞦韆啦什麼的。日子久了便跟裡面的老師和小朋友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