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噢,是首難度蠻大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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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還有一張伴奏的CD。”說著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CD盒。
“伴奏?”
“是找交響樂團的朋友幫忙灌製的。裡面唯獨缺少的就是小提琴獨奏那一部分。”
草兒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頃刻她睜開眼睛說道:“可以的。”
“謝謝。”說著他把那張CD唱片放到草兒身旁的吧檯上便轉身離開了。
“是D大調的那一部分?”
“噢!是末樂章,極活潑的快板。”說著那位畫家再次轉身離開了。
“咪咪把小提琴遞給我。”草兒對吧檯後的一位服務生說道。
草兒接過琴箱開啟取出小提琴拿上伴奏的CD直徑走到舞臺旁的調音室裡。透過調音室的玻璃看到她低頭對調音師說了些什麼便轉身走到了舞臺的正中央。
頃刻,舞臺上只留下了一束燈光從草兒的頭頂垂直著照下來早草兒的腳下形成一個圓圓得光斑。此刻酒吧裡的人們也都停止了交談側目看著草兒。草兒握著提琴閉著眼睛站在原地,良久她對調音師點了點頭。和著那調子草兒把琴弓搭在了琴絃上,那付有感情Se彩的音浪便隨著草兒手腕的動作一瀉而出。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草兒的小提琴演奏,這一次我完全被她演奏出的華麗樂章驚呆了。此刻她的身體正隨著那節奏和諧的顫動著。我感覺到自己的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只得忘我得投入到草兒所營造的那賦有魅力的藝術激流之中。任憑著自己的身體隨著那音浪左右的搖擺著。與其說草兒的演奏讓我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說是我被徹底的征服了。“這美妙的琴聲究竟是要把自己衝到什麼地方呢?”我不禁在心中忖道。
草兒剛剛演奏到一半那位畫家便站起身來,一口氣呷乾了杯中二十厘米左右的啤酒轉身奪門而出了。
曲畢,酒吧裡所有的客人都起身報以熱烈的掌聲。
“她總是提醒我演奏時不要投入過多的感情進去。其實她也一樣只要手裡握著琴就會完全的忘掉自己。”卓雯一邊鼓掌一邊對我說道。
草兒從舞臺上直徑走過來把下提琴放回琴箱裡,呷了口啤酒說道:“在這樣即將離別的日子裡,音質也變的與以往不同了。”
卓雯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卓雯接聽過後說道:“是燕姐打來的。給燕姐送貨的車子壞在路上了,司機在修車燕姐叫我們過去幫忙卸一下車。”
“遠嗎?”草兒問道。
“不遠,就壞在她店的對面了。”
“呃——要不你和大賀過去好了,我就不去了。卸完貨你們直接回家好了,今晚我留下來看店就不回去了。”
臨走前各自呷乾了杯中的啤酒。
“別弄到太晚讓大賀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做很久的車吶!”草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弄什麼?”卓雯轉頭不解的問道。
“做那種事兒唄!”草兒正重其事得說。
“怎麼會呢?”我說道。
“沒準還會弄到天亮吶!”卓雯玩笑般的說道。
我和卓雯打著一把傘出了“滴淚痣酒吧”,雨點比起剛才來要稀疏了許多。卓雯握起我的右手繞過她的腰肢放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順勢倚到了我的懷裡。我又聞到了卓雯的髮香又感覺到了她因均勻的呼吸而引起胸口有節奏的起伏著。
“挺像一對恩愛的戀人嘛!”卓雯開口說道。
“恩?”
“電影裡不是經常出現這樣的場景嘛!相愛的戀人走在雨裡共盛著一把雨傘。”草兒說。“一二三!跳。”
兩人相擁著共同跳過一個水窪。
走出沒有多遠轉過一個路口便見到燕姐正站在路邊的一輛貨車旁焦急的等待著。
一見到我們燕姐便指著貨車的後鬥說道:“你倆先搬著幾箱避孕套,淋溼了包裝盒便不好賣了。”旋即跑到路對面,彎下腰開啟了一件店鋪的捲簾門。片刻裡面的燈光亮了起來,我看到門外的霓虹燈招牌上寫著:成|人用品專賣的字樣。
卓雯收起雨傘便開始兩人一箱的往燕姐的店裡搬著避孕套。箱子不是很多所以沒有幾個來回便搬完了。我正要從店裡走出去搬其它的貨物,燕姐叫住我說道:“算了,那些就先放在那兒吧。都是些塑膠棒棒也沒什麼包裝,淋溼了也不礙事的。”卓雯開口說道:“乾脆都搬近來好了也不差這最後一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