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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傳因素在作祟的。”草兒雙手扶著身下的石頭直了直身子說道:“聽媽媽說老爺在媽媽剛出生時就過世了。可是多少年都過去了姥姥一直都沒有再嫁人。其實媽媽就像姥姥一樣,認定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了。男人走了天也就塌了。”

我彎下腰去在地上抿滅掉菸蒂,突然想起了老陸說過的那句話:這人又不是泥捏的,怎麼就那麼經不得風浪呢?不禁長出了一口氣。草兒問我想什麼呢?我便把老陸的那句話講給她聽。

“其實每個人在這兒都有根筋。”草兒將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比黃瓜還脆。”

“比黃瓜還脆?”

“對呀!比黃瓜還脆。雖說這個比喻不是十分的合適,你不覺得倒也貼切嗎?”

我微笑著點點頭。

“現在可有心怡的女朋友?”草兒攏攏長髮,抿抿乾澀的嘴唇問道。

“現在倒是有個在一起的女孩,不過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不自覺的抬頭仰望著。茂密的葉子遮住了眼前的天空。剛才還在“喳喳”叫的鳥兒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飛走了,此刻四周顯的格外的深沉而靜謐。

“是個怎樣的女孩,漂亮嗎?”

“漂亮倒是蠻漂亮的。”我點點頭說道。

“那性格呢?”

“性格直率的不行,想到什麼事情就必須要馬上辦好。說話也是毫無遮攔,想到什麼便說些什麼。把完全的自己毫無保留得呈現在別人的面前。”

“呃——那倒是很像‘情定巴黎’中的梅格•瑞恩嘛!在現在這樣的社會里已經很難遇的到像這樣的人了。”

我點點頭。

“性格上能合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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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上來說她還是蠻遷就我的。”

“像你這種沉悶性格的人就應該找個直率、活潑的女孩子不然的話兩人非得沉悶死不可。”草兒玩笑般的說道。“講點你倆的故事來聽聽。”

思來想去我便把和嘟嘟去旅行的事情講給草兒聽。一來覺得草兒也是直率的人。二來這大抵是我和嘟嘟唯一的故事。

草兒沉默不語。良久,欲言又止。

我抽出一根香菸,草兒身手接了過去。我向前欠出身子幫她點燃然後又自徑燃上一根。

“你到底過的是怎樣的一種生活?”草兒深吸一口煙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不甚明瞭。

“跟你個女孩子做那樣的事情可是你嘴裡呼喊的卻是別人的名字!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自己根本沒有察覺。如果不是她告訴我,到現在自己也不會知道的。”

“能忘的掉嗎?”

“恩?”

“天天。”

“或許可以吧?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

“為什麼會分手。”

“不是情感的因素。”

“那的確是有些可惜。彼此愛的很深吧?”

我點點頭。

“在熱戀中因為外界的因素而分手,的確有些讓人感到傷心。可是你必須要忘記她,因為你面前要走的路還很長。你不能一位的沉溺於過去的傷感之中。這份傷感還會迷惑住你的眼睛讓你覺得失去的戀人是完美的是最好的。”

耳畔迴響起了幾聲犬吠像是被微風從遙遠的天邊吹來的。

“回去後記得給嘟嘟道個歉,我想以她如此直率的性格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點點頭。

“大賀,你是不是動過書房裡寫字檯上的藥片?”草兒試探性的問道。

“十在抱歉。那晚著實是是無法入睡,難受的不行便去書房取了兩片安眠藥來吃後來也忘記跟你說一聲了。”

“你不該動那些東西的,要知道你今年只有二十歲。書房裡的東西本來是打算統統收到箱子裡的免的觸景傷情。也不知怎的,爸爸走後一切還都是按原樣保持了下來。有幾次我拿上紙箱進到書房結果還是空著箱子出來了。”草兒抿滅掉手中的菸蒂站起身來說道:“回去跟媽媽道個別我們該回去了。”

返回到住宿區草兒的媽媽已經醒來,正和室友一起看著下午轉播的網球公開賽。

草兒走到媽媽的身旁俯下身來輕聲喚道:“媽媽,我和大賀要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您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呦。”

草兒媽媽抬起頭又仔仔細細得打量了我一番,手扶著椅背緩慢得站起身來走到茶几旁雙手捧起魚缸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