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這兩天你都去哪兒了?怎麼沒見到你。”磊磊開口問道。
我呷著手中杯裡的白酒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將給磊磊聽。
磊磊呷乾杯裡的白酒,用拿酒杯的手指指寫字檯問道:“就是那段樹幹?”
我抬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禮拜四。厚厚得積雪已經開始融化,到處都變的坑坑窪窪。上課時依舊未見到嘟嘟,心思也根本沒有用在聽課上。腦子裡也未曾出現任何過去的畫面而呈現出一片混沌的白色。這空白竟有些像寂靜得夜一般可怕。
四天後。依舊未能見到嘟嘟。我依舊在延續著我的孤獨,腦子裡竟時常泛出羅曼&;#8226;羅蘭的話語。“我從哪裡來,我現在又被關在哪裡?…”“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囚犯。”“……”
禮拜二。上課時行動電話突然震動起來。從後門走去教室。
“喂。”
“你是貼的尋人啟示?”電話那端傳來陌生的聲音。
“是我。”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那棵樹死了,我剛好經過那裡…。”
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地點,我掛上了電話。
晚上八點。我抱著那端樹幹,前往和刻字人見面的酒吧。可能是時間太早的緣故酒吧裡面空蕩蕩的。我選了一個正衝著門的位子坐下,將那段樹幹放在了身旁較顯眼的位置上。
服務生走過來問我要喝點什麼。便點了被雙份的杜松子酒。酒吧裡迴響著艾倫&;#8226;金斯堡朗誦的自己創作的詩——嚎叫。
杯裡的酒被我喝光了,我晃動著空酒杯示意服務生再來一杯。
看看手錶已經是十點五分了,早已過了約定的時間。呷乾了杯裡剩下的就正準備結帳離開,有個姑娘推門近來了。她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要喝點什麼?”她在我對面坐定後我問道。
“啤酒。”她盯著那端樹幹用淡淡得口吻說道。
我身手叫來服務生,為她要了一杯啤酒。
我從口袋摸出香菸,自徑燃上一根。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她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你為什麼要那麼的殘忍?”
“我…。”
“我剛剛才忘掉他離去後的痛楚,你為什麼要…。”
服務生為她端來了啤酒。
“我…。”
“你好殘忍,我恨你。”說著她站起身來,端起啤酒潑到了我的臉上。叼在嘴上的香菸,發出一股酸味撲鼻而來。接著她轉身離開了。
節了帳,環抱著那端樹幹出了酒吧。外面的寒風吹在臉上像刀割般的疼。路上的行人無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得,只露出兩隻眼睛直視著前方。那裝束那落寞的眼神就好象現在的環境已經不在適合人類居住下去了一般。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早上醒來自顧吃了粘滿菸灰的安眠藥片繼續睡去。
中午。磊磊過來叫醒我說要一起去吃午飯。我換好衣服洗漱過後,磊磊說道:“你該刮鬍子了。”轉身看著鏡中的自己對磊磊說道:“先去吃飯吧!我餓了。”
和磊磊來到學校南門的飯館裡。點好飯菜後倆人坐在那兒抽著煙。隔壁桌的男生不知在說著什麼,引的同桌的女生不停的笑著。
“看見那個男生了嗎?”磊磊吐出香菸說道。
我順著磊磊的目光看過去,點點頭。
“還有那位女生,坐在他對面的那位女生。”
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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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來這兒吃中午飯都回遇見他們倆。好象彼此互不熟識可是每次他們都會坐對面的兩張桌子,每次都會吃著同樣的香腸炒飯。”磊磊抿滅掉手中的菸蒂問道:“你喜歡這種有距離的感覺嗎?”
“不知道。”我含糊的說道。
服務生為我們端來了飯菜。
席間,我和磊磊都會不時的瞥上幾眼那對相對而坐的“情侶”。
吃完飯出了飯館。我把衣領豎了起來,磊磊一邊圍著圍巾一邊咒罵道:“這鬼天氣真他媽的冷!”在回去的路上,路過音像店時店內揚聲器裡傳出的音樂竟是比才的“卡門”。不禁讓我想起了已離我遠去的卓雯和茫然無措的草兒,這讓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極點。
回到家裡。從抽屜裡找出倫子留給我的那盒萬寶路抽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