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點燃。
“可是真的愛她?”寧兒問道。
我吐出嘴裡的香菸,點點頭。
席間寧兒訴苦般的對我和磊磊講述著,在國外買不到合適的紋胸,吃不到可口的飯菜甚至連衛生棉用著都彆扭。一直於從國內帶過去的,每次來那個只捨得用一片。
“每次來,只用一片不會吧?”磊磊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
“當然不是哩!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整個人不就成了例假氣味的代名詞了嘛!當然還是會用一些在國外買的嘛!”
“不都是同樣的東西嗎?”磊磊呷口啤酒問道:“以前的時候你不是也會買進口的那個來用嗎?”
“當然不一樣啦!感覺上會有差異的嘛!”
“真的有區別?”
“當然!”寧兒用認真的口吻應道。
“對了,大賀!你知道現在什麼地方可以租到房子嗎?”磊磊問道。
“我旁邊的那間房子空著。只是沒有暖氣可能會冷一些。”
“你看可以嗎?”磊磊衝寧兒問道。
寧兒認真的點點頭。
吃完飯,我領著磊磊和寧兒找到房東。談好價錢,磊磊便把房子租了下來。磊磊回校內的宿舍搬被褥去了,寧兒要我陪她去超市買些日用品。
“大賀,很嘟嘟還好吧?”寧兒把兩支牙刷放進購物籃裡說道。
“還好。”我點點頭說道。
“你在說謊!”
“恩?”
“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懂得掩飾自己的心情。如論什麼事情你都會寫在自己的臉上活像車站候車室裡的佈告欄。”
“候車室裡的佈告欄?”
“對呀!就是那種寫滿尋人啟示的佈告欄。每項都有詳細的註明,特別之處還會用紅筆特別標註一下的。”
“的確是出了些狀況。”我如實的說道。
回到出租屋。磊磊已經將房間打掃一新了。寧兒將買回的日用品擺放好,看看錶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該吃飯了。”寧兒從院子裡洗手回來說道。
“走吧!咱們一起出去吃。”磊磊說道。
“還是去我那兒吧!雖說沒什麼菜了可是吃火鍋應該足夠了。”
“好啊!我還真是想吃火鍋了吶!”寧兒笑著說道。
到了我的屋裡。
“菜是足夠了,還有酒嗎?”磊磊問道。
“我找找看。”我翻便了櫃子只找到兩支空的酒瓶。“我現在去買一瓶好了。”
“還是我去哪!”走到門口磊磊又轉身問道:“白酒還是啤酒?”
“白酒。”
寧兒把洗好的菜放到餐桌上,回頭指著寫字檯上的像架問道:“這應該是卓雯吧?”
我點點頭。
“她現在怎麼樣?過的可好?”寧兒拿起像架仔細得端詳著。“一個不錯的姑娘,還真有些想念她的琴聲了哩!到現在還記得她忘我的演奏,她現在過的好嗎?”
“她死了。”我點燃一根香菸應道。
寧兒怔怔得站在那兒,良久才放下手中的像架說道:“聽說在天堂會拉琴的天使很受歡迎的。”
我用拿香菸的手拂拂下鄂微笑著問道:“真的?”
“當然。”寧兒同樣微笑著應道。“卓雯旁邊的那位是?”
“噢!草兒,卓雯的好朋友。”說著我做了一個拉提琴的動作。“也是學提琴的。”
“你和嘟嘟吵架是因為她吧?”
“恩?”
寧兒看看我說道:“女人的直覺罷了。”
“蠻靈驗的。”
“等嘟嘟旅行回來跟她說聲‘對不起’。我相信她會原諒你的。”
“希望吧!”
“這是什麼?”寧兒指著床頭櫃上散落著的安眠藥片問道。
“近來,睡眠不太好。”我滅掉手中的菸蒂託詞道。
“別吃這東西,對你沒有丁點好處。”說著寧兒將那些藥片一股腦得丟進了菸灰缸裡。
席間,磊磊的臉上一直洋溢著久違的笑容。仨人還不時的開著玩笑。
“今晚,要是嘟嘟、磊磊和櫻子他們都在就好了。”磊磊放下酒杯後說道。剎時間仨人陷入了沉默。開鍋的“咕嚕咕嚕”聲像被用擴音器刻意放大了一般在屋裡迴盪著。
“還有酒杯嗎?”寧兒打破沉默問道。
我起身取來三隻酒杯,寧兒接過後倒滿。“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