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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了一個馬尾。我尾隨在寧兒的身後在街上漫無目的得走著。

“想喝一杯嗎?”我們路過一間酒吧時寧兒問道。

我點點頭。寧兒衝我莞爾一笑,兩個銀色的耳環也隨之晃動了起來。

寧兒選了一張在角落的桌子,我們對面而坐。

“可喜歡柯羅娜?”寧兒問。

我點點頭。

寧兒身手叫來服務生,點了兩瓶“柯羅娜”。我們各自飲著,彼此都沉默不語。我也罷,寧兒也罷,似乎都難以找到合適的話題。倆人只是一面喝著酒一面剝了開心果來吃。

“可會玩飛鏢?”寧兒指著不遠處牆上掛著的飛鏢盤問。

“只是看過電視轉播,知道些許規則而已。”

“那玩一會兒吧!”

寧兒走到吧檯前,問服務生要來三支飛鏢。當寧兒投到只剩下五十五分時,我才誤打誤撞得投到兩倍區——開局。

玩了三輪,每次都是我以大比分敗下陣來。

“蠻厲害的嘛!”我微笑著衝寧兒說道。

“喏——以前在家裡沒事做的時候便會投著玩的。”

“難怪我會輸的那麼慘。”

出了酒吧,寧兒看手錶說道:“才九點十分,可否在陪我一會?”

我點點頭說道:“反正現在回去也無事可做。“

“能陪我去看場電影?“

我點點頭。

“我知道在前面有家不錯的影院。”寧兒側過身來對我說道。

“‘花樣年華’可曾看過?”寧兒指著售票處貼上的海報問道。

“沒有。”

“我也沒看過,不過聽說是部不錯的電影。”

進到電影院裡,電影已不知道開始了多久。我倆在門口的位子上坐定,眼睛逐漸得適應了裡面裡昏暗的光線,我看到影院裡只是稀稀落落得做了幾位觀眾。寧兒的目光始終未曾落到銀幕上而是盯著前排的坐椅的靠背發呆。我則一會兒看些電影片段一會兒看看發呆的寧兒。

出了影院已是深夜。寧兒攔下輛計程車說順路執意要先送我回家。

上車後寧兒問道:“明天可有時間?”

“有的。”

“還記得上次曾說過要單獨請你吃飯?”

“記得。”

“明天來我家吧!由我來做些拿手的飯菜,來嗎?”

“一定來。”

我下車後寧兒搖下車窗問道:“還記得去我家的路吧?”

“記得大體的位置,問一下應該可以找的到的。”

“都去過兩次了吧?”

“一次是晚上一次是喝醉之後,所以記憶中的路徑著實有些模糊不清。”

寧兒從手袋裡取出一張面紙和一支眉筆畫了一張草圖遞給我又從車窗裡探出身來給我解釋了一番具體該怎麼走。

回到家裡嘟嘟還沒有回來便給她的宿舍去了電話。嘟嘟說,宿舍的室友覺得她好久沒在宿舍過夜了所以今晚執意要留她在宿舍睡一晚。我告訴嘟嘟說,寧兒的心情不太好今晚我陪她去看了場電影還說寧兒約我明天中午去她家吃飯。嘟嘟說,明天儘管去好了。

第二天早上接到嘟嘟打來的電話。

“該起床了。”

“恩?”

“今天你不是要去寧兒那兒嘛!外面有點涼了,找件厚點得衣服穿上。”

我從床頭櫃上摸到香菸點燃:“幾點了?”

“已經十點半了。”

掛了電話開啟CD機,刷過牙洗過臉之後又衝了一杯熱的果汁喝掉。換上一件土黃|色的休閒褲,方格子襯衫又套上一件深藍色的毛坎肩便出門去了。深秋的季節,泛黃的樹葉伴著陣陣微風飄落著。不遠處有幾隻乾瘦的麻雀站在稍顯禿兀得枝頭上叫著。路上行人出奇的少,偶爾遇上幾位也是行色匆匆。在車站等車時順便在不遠處的書報亭買了份報紙來讀。上車後發現車上也只是坐了寥寥幾位目光凝滯的乘客。秋風不止吹走了大地的綠意彷彿也一併把人們的心坎吹成了荒蕪的沙丘。在終點站下車後一路朝寧兒家走去。路過一家花店時進去挑選了幾支馬蹄蓮,覺得有些單調便又讓服務生配上了一些滿天星。

“這樣的搭配到是蠻有新意的嘛!”花店的服務生說道。

“的確是有些清新的感覺。”我看著服務生手裡配好的花說道。

可是,先後選了幾張包裝紙都覺得不是那麼的協調。

“用這個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