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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和草兒都笑了。我們笑的很開心就如同兒時得到了心愛的糖果一般。那笑聲穿透了屋頂,穿透了濃重的烏雲,一直迴盪到了寒冷而空洞的宇宙裡。收起那笑聲倆人竟抱在一起“嚶嚶”得哭了起來,那哭泣聲是悲哀受到抑止時的腔調。

第二天.早上我和草兒穿好衣服洗漱過後,草兒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像架,我接過一看裡面是一張她和卓雯的合影。

“留下做個紀念吧!”

我點點頭將手中的像架擺在了寫字檯顯眼的位置上。

草兒又低頭從書包裡摸出一本黑色的《聖經》遞了過來。

“恩?”我接住。

“我們都該給自己找個信仰了,不是嗎?”

我點點頭。

在送草兒去火車站的路上,雪已經停了。在等公交車時,我把頭抬起來定睛凝視著從烏雲的空隙間照射出來的幾道光束。那光亮猶如撕扯開烏雲而得以伸向地面的潔白而無力的手,落在了離我不遠處的光禿的枝椏上。

下了公交車。我和草兒並沒有繼續倒地鐵而是默契十足的並肩朝火車站走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言語而是邁著猶如孕婦般倦怠的步子朝前走去。這步調好象被上了腳鐐的死刑犯般在折磨著我們。

到了火車站為草兒買了返程的車票,在候車大廳等車的間隙我去不遠處的超市裡為草兒買了些飲料和吃的。

檢過票在蹬車時草兒轉過頭來對我說道:“我們都要好好得活下去。”

緩過神來的我點了點頭。

火車開動了。草兒站在車廂的玻璃窗後向我揮著手。我看到她的嘴唇在輕微的悸動著,我知道她是在對我說:“我們都要好好得活下去。”

第十二章

“還記得胸口被刻了字的那棵樹嗎?”嘟嘟打斷我說道:“它死了!它真的死了!”說著嘟嘟轉身朝遠方跑去,身後留下一串凌亂的腳印。

禮拜二。早上,洗漱時發現鬍鬚已經爬滿了臉頰但終究未去理會。在路邊的早點攤喝過一碗小米粥後便來到教室。

上課的人極其的少,大抵都去旅行看雪景還沒有回來。這倒絲毫沒有影響到老師講課的情緒。我坐在那兒不時的走神,想的是些什麼東西自己也是不甚明瞭大多是些蒼白無力的空洞畫面。聽課也完全變成了跳躍式的,有上句沒下句,跟沒聽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課上到一半嘟嘟推門近來,她給了老師一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