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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可有一天,他太太找上門來,表示如果我答應收養他們的孩子,她願意放棄他。

我決意退出,於是離開他,在海南找到一份工作,住進公司的宿舍裡。可是沒過多久,他叉跑來將我接回去。

“無論如何,我還是離不開你。”他哭著這樣懇求我。

由於他缺乏生活能力,所以我沒把握有足夠的能力去撫養他太太所生的孩子。

好合好散——分身的技巧

這真可以說是一段孽緣,看樣子,她是被一個沒有生活能力,而又不像個男人的男人所吃定了。

既然是位南方姑娘,勢必是個多情個性,同時又富於衝動的女性,所以才會被他倚為支柱。

指望姘個女人,吃軟飯的狡猾而沒出息的男人,在這個社會上,是越來越多了。

這樣沉默寡言?他幾乎沒跟她說過一句話,即使在抱著她走過沙丘底部的灌木叢時,也一言未發。我希望他說話,斯佳麗想,我希望聽他親口說他是多麼愛我。上帝知道他已經讓我等得夠久了。

瑞特在一個小櫥裡找到一床拼縫的破被子。“把那些溼衣服脫下來,裹上這個。”他把被子扔在她懷裡。“我馬上把火生起來。”

斯佳麗把撕破的襯褲丟在溼透的毛衣上,在被子上擦乾身子。被子很鬆軟,感覺很舒服。她把它像披巾一樣裹在身上,重又坐在了廚房內那把硬椅子上。被子包住了她放在地板上的雙腳。在渾身溼漉漉的持續了幾小時後她總算擦乾了身體,但她卻開始冷得發起抖來。

瑞特從廚房外面門廊的一隻箱子裡取來乾柴。幾分鐘後大壁爐裡就點起了小火。火苗迅速竄上架好的木柴堆,劈劈啪啪地燒起來,噴出高高的桔色火焰,照亮了他沉思的臉。

斯佳麗一拐一拐地走過房間來到爐火邊取暖。“你怎麼不把溼衣服也脫下來呢,瑞特?我可以把被子讓給你把身子擦乾,感覺挺舒服的。”她垂下眼瞼,彷彿為自己的大膽感到難為情似的。她濃密的眼睫毛在面頰上閃動著。瑞特沒有反應。

“等一下我出去時,還是會淋溼的,”他說。“我們離穆爾特里要塞只有幾英里路,我要去那兒求援。”瑞特走進與廚房相連的食品室。

“讓穆爾特里要塞見鬼去吧!”斯佳麗希望他不要一直待在食品室裡不出來。他在另一個房間裡她可怎麼對他說話呢?

瑞特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走了出來。“架子上幾乎是空的,”他淡淡一笑他說,“但必需品倒都有。”他開啟食櫥,取出兩隻杯子。“還算乾淨,”他說,“咱們來喝一杯。”說著便把杯子和酒瓶放在了桌上。

“我不要喝酒,我要——”

學會自制

關於男女維持同居生活的告白,乍看之下,似乎合情合理,但是細一捉摸便覺得這是或者無法想象的事——為了節省房租遂告同居,或者為了報答他功課上的幫忙,而把肉體提供給對方;這真是現代大學生才能想出的做法。一般的大學生本就有一種傾向,那就是她們大都擁有“對自己所作所為,必須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才稱心”的毛玻即使在與異性相結合這件事上,也不肯承認“愛情”這種純樸的情感,而非要拿觀念上的理論來印證不可。

然而,兩個人維持著這種生活,而他又從不表示要結婚的觀點,如果一直保持現狀的話,他們是不太可能發展到“結婚”這個正常的形態上去的。男人有非常狡猾和卑鄙的地方,她既然不提結婚的事情,他可就正中下懷地“裝孬”下去。

然而,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這位大學生的愛情方式太過暖昧,她實在應該好好地自我省察一番。縱然最初的結合並非基於愛情,而只是偶然地苟合,但時至今日,她最好把愛情看得嚴肅一點。依照歐美式的想法,只要相愛,就連肉體也可以許給對方,這是極其自然的。然而,這麼做之前,必須具備一種自制性,那就是好好地自我確定一下愛情的深度和真假。

並不特別愛他,就許身給他,或只因為同居了這麼久,便只好嫁給她,這種關係畢竟是無法持久的。

18。坦誠的過錯

常有這樣的事情:某姑娘曾幼稚失身,戀愛時,良心受不住,終於在花前月下,甚至在即將走進婚姻聖殿的時候,以誠相告,向戀人和盤托出。但是,意想不到的卻是不妙的結果:你讓他驚呆了,狂怒了,感到被愚弄了,最後,惆悵地離去了。

雖然,他的心中曾是那樣深深地愛過她,可他還是毫無情面地走了。即便是沒有失身的姑娘,當她認真坦誠地向自己戀人披露自己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