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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D:風流女之美,關鍵在於動態之美。一個僅僅外觀漂亮的姑娘,她的美是凝固的、靜止的,她不能讓男子們享受變幻之美。越是高知識、高素質的男子,越容易對僅有外觀美的姑娘產生厭倦。

“專家”:你們想知道“野天鵝”的下落嗎?她後來考到我們省的師範學院,但在那裡她仍是本性不改。她在給我寫的一封信中說:她追求一種“精神的自由,物質的享受”,也就是她不想隸屬於任何二個男人。她還說:飄來飄去不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嗎?為什麼別人以厭惡的目光看我,難道我不曾給那些跟我接觸的人帶去歡樂嗎?我想怎麼生活是我的自由。我不瞭解任何人,甚至我,我何必把未知的我係在未知的人們身上呢?難道當我像所有那些被騙的姑娘一樣,走上絕路後,你們才說我是純潔的天真的姑娘嗎?我靠我的感覺生活,我聽我的本能的召喚,理智都被道德姦淫,沒什麼可信的。

小D典型的虛無主義!

5。噩夢難醒

你在第一個春天的第一天,右手擎著生命之杯,左手執著鴆酒,從奔騰的海上升起。

——泰戈爾

淚眼向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有誰以一顆稚嫩的多情之心去愛世人,而被世人欺騙,誰才會真心體驗生命的酸辛;有誰以整個的身心無牽無掛無憂無慮地追求過一個人,誰才會認清愛的猙獰。

劉美萱:醫專畢業,這是個一見之下就討人喜歡的女孩。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豐滿結實的身段,光滑潔白的面板,圓肩豐臀,頗像托爾斯泰名著《復活》裡的馬斯洛娃。

1981年她被分配到某地區醫院當護士。那時她才19歲,原本並不知道自己有強烈的性需求。她只幻想一種純真的愛,幻想有一個高高的、壯壯的、很有男子漢氣概的丈夫。她認為結婚就是女人的歸宿,她是個正統的姑娘。

在護理病人期間,她結識了英俊的機械師趙某。趙某經常幫她幹些髒活,舉止有風度,慢慢地在劉美萱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痴傻的姑娘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她一門心思想嫁給他。有一天,她們一起散步,他把她領到一個防空洞裡,他抱住她,親吻她,說了很多愛情的話,她覺得他們很相愛。後來,在他的一再乞求下,在慾望的衝動下,她與他發生了性關係。

“這是我一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但是當時並沒有幸福的感覺,只覺得疼得要命。……我漸漸覺得離不開他了,幾天不見,就沒有了魂似的。”

然而,好景不長,她終於發覺他還有別的女人。“我這時恨透了他,依照我當時的觀念,認為女人的貞操給了誰,就該和誰結婚的。”她完全絕望了,她是那種把自己的命運系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悔恨一直讓她心情鬱郁苦悶。

就在這時候,醫院又來了一個叫吳啟明的小夥子,他長得特別帥,眉清目秀的,笑起來有幾分羞答答。她與他多次接觸,心裡有一種衝動。她不住地剋制自己,但還是被小夥子迷住了,她愛他。“我想我是不是太輕浮了呢?但是被趙拋棄後,幾個月沒同男人接觸,性的要求很強烈。……我知道我管不住我自己了。”

希布塔尼說:“某些‘衝動’是必須加以控制的,至少要使它們處於理性的監督之下。”然而,劉美萱卻失控了。

於是,她生命的航標又一次迷失了,從此,悲劇就與她結緣了。

她與他發生了關係。但她發現他跟白開水似的,沒什麼魅力。

以後她又與一個姓錢的性交,體驗粗野的味道。

然而,真正撞開她的心扉的是她學校裡的一位同學。他身高1。85米,很瀟灑,面板黑黑的,這裡權稱他大個兒。

“我對他太滿意了,我覺得我永遠不會愛上別人了。”

她為大個兒織毛衣,一起頭,就把他的名字織在上邊了,那才是寄託了她真正的愛情的。後來她懷孕了,大個兒要她做人流,她是在醫院的走廊裡給他趕織最後幾針的。

他們在一起是幸福的,那是他們互相找到了精神和肉體的寄託。

不幸的是她不是處女,多少悲劇由這種觀念引發,多少該挽回的悲劇都變得更慘!

大個兒結婚了,然而不是與劉美萱。

命運之神真逗,偷走了女人的心,卻翻臉不認人。他說:“你是個令人銷魂的女人,誰見了你都想起那事。我給你找個好婆家怎麼樣?”

哈菲茲,這位十四世紀的波斯偉大詩人說過,醉漢和惡人“屬於同類”。

此刻,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