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高聲大喊大叫來發洩遭受的苦難,但是嗓子卻無法出聲,痛苦、委屈、壓抑全部湧向心頭,楚翔忍不住失聲抽泣起來。
“喂,醒醒,醒醒!”突然有人拍楚翔的臉,楚翔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原來是南柯一夢,哪有什麼女人,真要有讓他如此痛苦的女人寧可不去碰她們!眼前是個美國人,看他袖上的標誌是個醫務兵,抬頭再打量周圍,白色一片,應該是在醫院這樣的地方。
醫務兵見楚翔睜開眼睛,道:“我說你早該清醒了吧,學什麼人哭啊,你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治療,趕緊去管理處報道,一年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塞勒姆市有幸存者出來呢。”
楚翔莫名其妙,他開始回憶被終結者打昏死前的事情,突然一股巨大的恐怖襲向心頭,被抓到了!但楚翔卻又疑惑,如果是被抓到那麼美國人會對自己如此客氣?恐怕不把自己關在籠子裡也已經躺上手術檯了吧,這是怎麼回事兒?另外那兩個瘸子呢?
醫務兵不斷的催促和驅趕,楚翔只能先出了治療室,到了門外看到有些刺眼的日光他才確信美國人沒認出自己來,而這裡正是逃出不久的塞勒姆基地,楚翔有好多問題要弄明白,但他卻知道這些問題不能向美國人提,不過當楚翔再走兩步後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因為他發覺自己的腿不瘸了!
“射特!”楚翔學著美國人罵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兒?”楚翔恰好站在一條商業街上,臨街的舊日店鋪多的是玻璃,他從中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那張臉雖然還是醜陋,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