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不過是心情高興而已,可他地話頗對嶽亭心思,再加上嶽亭原本就心存拉攏奉稱之意,於是二人間竟然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東邪是大隊長,嶽亭是教導員,這兩人就是今天藍盾部隊的頭腦,在這個集訓營裡他二人是天,行事自然是無所顧忌,再加上喝了點酒更是肆無忌憚,在東邪的帶頭下兩人將懷中的女兵剝光,接著嘿嘿笑著按壓在桌上開始弄。
坦誠相對讓二人的關係不由的拉近幾分,說話更交底起來,東邪呼哧呼哧道:“嶽老弟,你知道我上次遇到最痛快的事情是什麼嗎?”
嶽亭自從將醫院地花小燕拋開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近女色,今晚借酒亂性現在也是相當哈屁,“東哥,我猜一定是玩女人。”
東邪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嶽老弟果然是人中龍鳳,這樣的事情都能讓你猜到。”
嶽亭心道就你那德性不是玩女人的事情你恐怕不會放在心裡,不過嶽亭嘴上還是道:“我與東哥默契,今後咱們可以好好合作發展一片大好天地。”
東邪道:“那是自然,其實自從病毒肆虐以後我很久沒這麼痛快過了,上次的瘋狂是在我老家縣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那時候其實就是縣城工地上的小工,可有一天接了個奇怪的外差,和幾個小工去縣城賓館玩女人。”
嶽亭邊運動邊道:“東哥,英雄不問出身低,工地上地小工又怎麼了,將來照樣當將軍!”
東邪一把捏住到處晃盪的女兵胸部,道:“有嶽老弟照撫我的前程就交給你了,不過今天咱們還是說說我的豔遇,要說那時候我也不是什麼處男了,有點閒錢的時候也在縣城找過小姐,甚至還偷偷和村裡的兩個婦女保持著關係,女學生我也玩過,不怕你知道,是晚上趁下晚自習把人拖到暗處強行上的,還別說,竟然沒人告發,可這些都不算驚奇。那天晚上請我們去玩女人的竟然是我們縣城一個有頭有臉地人物,雖然他喬裝打扮,可我還是認出來,他是我們那裡政府中一個當官的。”
嶽亭嘿嘿笑道:“這個傢伙是不是請你們去幫忙播種啊。”
東邪哈哈一笑道:“還真別說事情讓嶽老弟你猜對了,那個女孩子竟然是他女朋友!而他男朋友就這樣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我們一個個排隊上他女朋友,當時我們幾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地興奮,而他地女朋友被下了大量催情藥。就這樣任我們折騰了一晚上,那種狂亂的刺激讓我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抑制不住地全身發抖。”
嶽亭暗暗在心中哼了一聲。真是沒見過世面,“東哥,有機會兄弟我幫你組織一下,讓你重新體驗一番激情啊。”
東邪道:“心境不同嘍,當時的緊張刺激絕非是客意安排所能體會到,不過這件事情我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原來那個女孩子確實是男官員地女朋友。只是這個男的家境突然升遷,不允許他與這個女人再來往下去,可他甩不掉這個女孩子,於是想出這麼毒辣地一招,事後這個女孩子甦醒過來就自殺了,而那個男人早做好安排,將此事與他撇清,我和另外三個小工得到一大筆封口費遠走它鄉。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女孩子的名字,祝小春,真的很漂亮,可惜了……”
呼,東邪和嶽亭在同一時間崩潰了,兩人分別抱著各自的女人靠在桌子上。突然外面砰一聲響,東邪眼中賊光一閃,他飛快的穿上衣服披上麻布躥出去,“誰!”
門外站著的是怒火滔天的張德兵,他被二班長打發來給嶽亭送傳真,BJ軍區發來一份加急檔案,需要嶽亭簽收,可沒想到遇到嶽亭和東邪在裡面玩女人,張德兵不好這樣進去,但又不可能無功而返。只能在外面乾等。可誰知道等來等去竟然聽到祝小春地名字,這無疑是晴天霹靂。
祝小春是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啊。可是迫於外界的壓力不得不與一個幹部子弟處物件,傷心下張德兵去當了兵,誰知道沒多久收到家裡的信,說祝小春與人通姦事發後羞愧難當自殺了,再後來又聽說那男的娶了縣城有門有路的一家官宦女兒,現在青雲直上
砰,張德兵將走廊上的水泥牆壁砸出個大窟窿,小春不是與人通姦,當時自己就不相信這個理由,甚至還請假回家調查,可是一切證據都顯示小春確實是自殺,而自殺前還與別的男人發生過那種關係,身上沒有傷說明當時沒反抗,她是心甘情願與男人發生關係,所以被定為通姦,只是千想萬想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張德兵!你怎麼在這裡。”東邪認識這是二班地張德兵,他稍稍放下心。
張德兵滿口牙齒盡數咬碎,就連嘴皮也是稀爛,“祝小春是你們逼死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