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的主意,該死!自己到底招她們還是惹她們了,那隻喪屍又與自己何干?
楚翔坐在自己桌前胡思亂想,以至於連哈尼將軍的致詞都沒聽清,更沒去留心美國政府發來什麼樣賀電,一直到開吃了還是拉希德提醒自己,在這間餐廳中最低的軍官也是營級,每人限帶一名隨從,也就是說每桌會有四個不同的部隊首腦,楚翔儘量挑選不起眼的位置,可沒等他坐熱屁股周慕晴和小絲就跟上來,而且很順利的和別人換了位子,能與美女搭訕那些軍官熱情的不得了,根本不在乎去哪裡吃。當然也有人想擠到這桌,只是看到小絲他們很害怕,唯恐小絲不高興打人,在莊園基地這已經不是稀奇事。
楚翔皺起眉頭,他剛要起身重找座位,周慕晴卻一把按住他得意地道:“你怕了?”
楚翔瞄了一眼周慕晴蔥嫩的胳膊,感覺她按住自己的那處面板火一樣的燙,不過這個女人的話一時讓楚翔火起,他重新坐下道:“我怕了?我這是好男不跟女鬥!”
周慕晴道:“那就行,還怕你不敢迎戰呢,現在我們算同事了,以後打交道的機會多的是,只要你不做縮頭烏龜,我們有的是機會較量!對了,怎麼稱呼?”
在宴會上週慕晴當然不會與楚翔打起來,一是她知道楚翔也不是軟柿子,現在時機不成熟;二是要給哈尼將軍面子,否則美國政府怪罪到中國頭上,恐怕她周慕晴也要挨張靖瑤和謝姍姍的罵,所以現在最多口頭上交鋒,也算是挑戰。
“楚翔,你呢?”楚翔抓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然後挾起一塊午餐肉就大嚼起來,再不吃就沒得吃了,雖然這座的另外四人對周慕晴和小絲這樣的美女很敬仰,可是絲毫不耽誤他們喝酒吃菜,若不是拉希德狠狠瞪著他們。只怕這會兒四個葷菜已經全光了。
“什麼!”周慕晴和小絲騰的站起來,“你叫楚翔?誰允許你用這個名字的!”
楚翔一愣道:“我叫什麼名字還要你們批准?”這時候拉希德得意洋洋地道:“美女,這名字是我給翔哥起的,怎麼樣,威風吧,看你們怕的樣子就知道了。”
譁,半瓶酒全灑在拉希德臉上,周慕晴和小絲離席而去:“威風?你別汙辱了這個名字!你最好馬上改名字,否則我們和你誓不兩立!”
拉希德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道:“這些中國妞怎麼脾氣這麼大,天天拿酒給人家洗臉啊,叫楚翔關她們屁事,閒的蛋痛瞎操心。”
同桌的另外四名軍官捂著嘴偷笑,楚翔二人在美女面前吃癟對他們來說當然是好事兒。楚翔站起來道:“不吃了,咱們也走。”四名軍官聽了更是樂,一桌八個人的定量,現在走了四個,這些酒菜不是全歸了他們,不過四人沒想到,拉希德臨走的時候把周慕晴留下的酒和菜全劃拉走了,四名軍官氣得乾瞪眼。
枯燥的巡邏工作就這樣開始了。不出楚翔所料周慕晴的第二營在接下來的時間不斷挑釁,雙方巡防的交接地段天天劍拔弩張,最後楚翔沒辦法只能下令部隊向西撤回半公里,要不然怎樣,跟她們打嗎?楚翔還真沒那個打算,這兩個女孩子雖然氣人,但楚翔卻沒法和她們動真怒,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美女都會讓男人憐惜嗎?
楚翔的忍讓卻把周慕晴氣壞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難不成讓小絲一直留在這裡?可是深入人家的防守段挑釁未免太過份,恐怕自己手下那些士兵也未必肯聽,周慕晴沒辦法只能暫時消停下來。
不過讓楚翔沒想到的是周慕晴在東邊消停了,西邊與波斯頓將軍接壤處卻又發生了衝突,而且級別絲毫不比東面的低,第三營被打傷四名士兵,有一人甚至斷了兩根肋骨,還有一人被冷彈射穿腿肚子,楚翔趕到事發地時雙方已經聚集了上百人,槍口互相對著,只要一個導火索就是一場血戰。
撲啦啦,飛行鳥降落了,楚翔從鳥背上跳下來,詹姆斯隨之也下來,他冷冷打量了一眼場上局勢道:“怎麼回事兒!龍一,先把傷員運回基地治療,其餘的人把槍放下!”
這時候值勤的班長站出來道:“營長,他們罵我們是豬,還衝我們吐口水。”
詹姆斯走到西路軍士兵身前。對那些槍口視若未睹,“你們為什麼罵人?還打傷了我計程車兵?難道你們不知道有軍規軍紀?這事要是捅到你們將軍面前也錯在你們吧。”
對方一名排長模樣的人囂張地道:“罵人打人需要理由嗎?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天天擺什麼譜,不就是巡邏嗎,有必要那麼整齊那麼準時?這是嘲笑我們吧,你別嚇唬我,就算我們將軍來了我照樣不怕,大不了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