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章。”
小劉弟忍下怒火對接收的人道:“兄弟,這位是隊長王翔,也是我的哥們,你給照顧一下,”其實這句話說了也是白說,是兄弟的話會把王翔送上來做苦力嗎?可是收了好處小劉弟不把話說透怕楚翔會有別的想法,就算明知道負責接收的那人剛才欺負大個是給自己下馬威也要說啊,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雖然末世道德觀念很淡薄,可不是所有人都喪失理性,否則也沒必要建立基地,都去當喪屍禽獸算了。
接收之人對楚翔揮了揮手道:“帶上你的人跟我走,只要努力幹活就會有飯吃。”
楚翔告別小劉弟跟在接收之人身後,隊伍沒有向光明大殿而去,而是去了後山,楚翔昨晚探察過,那裡只有一排茅廁,除此之外就是荒草,松樹早被砍光當了柴火,一個冬天過來附近的山頭都光禿禿,王香琴和進化者部隊可以靠電能取暖,但住在主基地的普通人卻需要生火,在最冷的時候一捆柴都能賣上幾千克黃金或者是不少的食物。
山路越來越陡峭,從廁所後面爬下去是一道峭壁,廁所沒有完善的排水系統,再說這裡也沒有水供沖廁所,排洩物就這樣滿後山的淌,而那個地洞的入口竟然就在這種環境下,這實在是太出楚翔預料了,難道是王香琴故意這樣?她大概以為喪屍和爬行者也怕人類的糞便,這些糞便就是地洞入口最好的掩飾物,而昨晚楚翔沒找到入口卻是與糞便無關,一來地洞入口在峭壁下,超過了楚翔透視深度,二來楚翔根本沒想到會是在這種荒僻之地,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越想不到的地方越安全。
峭壁下隱藏著一個兩米高三米寬的山洞,挖洞的土石並沒有堆積在洞口,看樣子另有出路,這裡應該只是入口之一,有一個班計程車兵吃住在這裡把守,兩挺機槍架在石塊上對著洞口外,一旦有敵人入侵就會瘋狂掃射,接收之人和他們極為熟悉,所以連盤問都免了,他在前面領路帶頭鑽入山洞,楚翔隨後跟上。
山洞的洞壁十分粗糙,一看就是簡陋工具開鑿,摸黑走了大概有兩百米進入山峰正中央,這時候路轉了個彎看到閃閃的火光,燒的是松柴極為嗆人,空氣中未燃燒充分的灰燼很多,吸到鼻子中癢癢的,這裡又有一個班計程車兵把守,還在洞壁一側鑿有休息吃飯場所,他們也是24小時候值班,戒備森嚴,因為再往下就是避難所的主體。
地洞開始盤旋而下,降了約有一百多米聽到喧鬧聲,又下了幾十米到了工作面,這裡應該是避難山洞的主體部分了,只是目前只有百平大小,除了進來時這條路外,還有三條地洞在一起開鑿,其中一條已經通了,開鑿產生的石塊都從那裡運走,盡頭是一條山谷,石塊丟在谷底再統一做遮掩工作,在這個洞外也有一個班計程車兵把守。
另外兩條地洞則比較細,是用來通風,工程尚在進行中,因此工作面上通風不暢,環境極為惡劣,接收之人將楚翔八人交給監工計程車兵後匆匆離開,他一分鐘也待不下去,而那些負責監工計程車兵都帶著防毒面具,二話不說塞了鑿子和錘子安排八人上工,至於楚翔這個所謂的隊長身份已經無人記起了。
楚翔先控制了一團水過濾空氣中的粉塵,他一邊學著其他人鑿石一邊打量身邊工人,幾乎看不出人樣了,個個臉上的石屑石粉有半厘米厚,而且骨瘦如柴,比剛進來的七人還要瘦,似乎這裡的生活還沒有外面好呢,那七人已經後悔了,走後門想到主基地做工賺點吃喝,沒想到卻是擠破腦袋的來送死。
楚翔賣力的幹著活,時不時換個工作位置,機會適合時就對身邊的工人低聲道:“何耀輝?”已經三有分之一的工人沒有反應,或者是罵了句神經病,所以就算楚翔不認識何耀輝也能確定他不在這三分之一工人中,按照楚翔的這個速度,有一天的時間就能把運石和鑿通風道的所有工人都查遍。
就在楚翔孜孜不倦的查詢時,和他一起來的七人出了問題,有一個傢伙心生怨念,本來是想上來享福,誰知道會受這種罪呢,他把鑿子和錘子一扔,罵罵咧咧地道:“不幹了,打死老子也不幹了,上來前又沒說是挖山洞,不是說做雜工嗎?這完全是欺騙!”
有人帶了頭,又一個傢伙也扔下手中的鑿子道:“對,不幹了,我們要求下山。”
監工計程車兵打扮的像生化戰士,看到這邊有人鬧事二話不說,從腰間掏出手槍砰砰兩槍,那兩個撂挑子的傢伙被爆了腦殼,不用監工計程車兵說什麼,其餘人嚇的臉色蒼白,手中的鑿子飛快乾起來,想抗拒?找死吧。
楚翔顧不了這麼多,這些走後門來的人應該有這種覺悟,天下沒有免費午餐,主基地是這麼容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