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可以開槍。我們快走吧,不然喪屍會越來越多。”
於海把槍重新揹回肩頭。他扔了一個新彈匣給楚翔道:“你怎麼敢確定它們是喪屍,剛才我們並沒有看清它們的樣子。”
“聞味道。”楚翔道。
方正和真的回身嗅了嗅鼻子,道:“確實有臭味,可剛才一緊張根本沒留意。”
王志向默默不語,不過他肩頭扛著一把狙步槍,他走到楚翔身邊擼下肩頭的狙擊步道:“這個也許更適合你用,我不是狙擊手,這是我們班狙擊手犧牲前留下地。”
楚翔道:“謝謝,不過這種沙塵天氣近戰實在不適用這種長傢伙。”
於海道:“不錯,楚翔你視力好又會聞喪屍味道,那你就緊緊跟在我旁邊,一會兒若再有情況你及時出聲提醒我們。”
這樣一來方雨璇就不能跟著楚翔了,走在最前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主要是在沙塵中睜不開眼,而且如果抬著頭走路臉被一些大沙粒打的生疼,沒辦法方雨璇就走在隊伍的中央,魯剛和方正和一前一後抓著她的手。
剛拐過一座小土包,黃沙中又現出幾道人影,楚翔的視力自然比這些戰士要強上幾分,那些沙塵對他的影響也甚弱,再說喪屍身上的確有股怪味道,只要心細心靜反應足夠快就能聞出來。
“打!”楚翔抬起槍口,於海和王志向、陳正東擺正姿勢砰砰砰掃出一梭子彈,可是一旦鬆開互相拉著地手,風吹的人身體就有些站不穩,再加上沙塵迷眼根本無法瞄準,結果三人打出的這幾梭子彈只打倒兩個喪屍,剩下的全讓楚翔一槍一個消滅掉。
這次魯剛又跑上前檢查一遍,“哇噻這幾個還是全中腦殼,這幾個被掃中胸腔的想必就是你們哥幾個的功勞了,不過它們好像並不是因為胸部中彈才掛掉地。”
於海幾人臉上一紅,說實話他們都是些新兵蛋子,從來沒有上過戰場,再說環境如此惡劣,能站穩就不錯了,談什麼準確度呢。
楚翔道:“大家別多想,你們站不穩睜不開眼自然瞄不準打不準,這是正常。”
於海羨慕地道:“可是你怎麼行啊,我看你射擊時的胳膊根本連動都不動一下。”
楚翔道:“以後你們多打死幾百只喪屍就會了。”
於海道:“遇上你我們還真是幸運。如果你能再早半小時出現好了,那樣我們地狙擊手就不會犧牲……他負責為我們狙擊開路,結果被從黃沙中突然出現的喪屍給咬死了。”
楚翔道:“在重新進入高速公路前,那就讓我為你們狙擊喪屍開路吧。”
於海大喜道:“謝謝,謝謝你楚翔兄弟,快快,我沒有彈匣了。把你們的彈匣都給楚翔。”
眾人把身上的手槍彈匣全掏給楚翔,楚翔左右各提著一把手槍走在最前。隨著風力的減弱,原本晃盪在高速公路附近的喪屍也頻繁活動,不過它們根本近不了這支隊伍十米之內,眾人一路不停向高速公路上靠攏。
“唉呀,”方雨璇一聲痛呼,光顧著趕路再加上沙塵瀰漫,一不小心她竟然把一隻腳陷在沙坑中崴了。隊伍不得不停止了前進,楚翔從前方跑回來。
“怎麼樣?”楚翔小心的給方雨璇揉著。
方雨璇痛地流下眼淚:“好疼,站不住了。”
方正和狠狠拍了自己一掌,“怪我,是我在後面拉了小方一把。”
魯剛也不好意思地道:“不,不,怪我,我沒領好路。”
方雨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兩位解放軍同志,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們就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了,不過接下來誰願意揹著我呢,總不能讓我麻煩楚大哥吧,那樣誰給隊伍開路。”
方正和喏喏地道:“你要是不嫌我身上髒。我揹你。”
魯剛笑道:“我看行,老方是老木頭一個,不然真讓我背這麼漂亮地小妹妹,我怕自己會想歪了呢。”
方正和臉上一紅:“死剛子你不要亂說,我把小方當妹妹地。”
魯剛道:“還真別說,你們是一方家的,那你還不趕緊把捎給你媽地糖球拿出一個來給妹妹?”
方正和有些不捨但卻並不猶豫,他從懷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個塑膠包,然後避著風從中拿出一個杏子大小的糖球,這個糖球是用麥芽糖製成。很粘牙。吃起來會有點鹹人,但確實很好吃。不過就是受不高溫,讓方正和貼身放著已經壓的有些變形,幸好外皮滾著麵粉,所以並沒有粘在塑膠包上。
方雨璇急忙擺手道:“方大哥你快收起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已經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