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幹休所後勤的小職員,楚翔的母親叫趙蘭,很普通的一個婦女,在Y市統計局做名小小統計員,而楚翔的姐姐叫楚荷,她比楚翔大兩歲,至今還未出嫁。
楚翔壓制住砰砰亂跳的心臟從陽臺跳進家中,他不太敢睜眼去看,因為他怕見到父母和姐姐變成喪屍,可是他又不得不去看,不過屋裡靜悄悄,除了一片凌亂外並沒有發現別的異樣。
【151】迷失自我
楚翔彎腰從地上撿起全家福,那是五年前照的一張照片了,一直掛在客廳的顯眼位置,不知道為何現在散落在地上,楚翔抖掉上面的灰塵,爸媽一臉的嚴肅,彷彿他們就在自己眼前,而姐姐是一臉壞笑,照片上的小楚翔明明是痛苦的神情臉上卻要裝笑。
記得那時剛給姐姐把心愛的隨身聽給搞壞了,就在拍照片的時候姐姐的手在掐自己的腰,可是怕讓爸媽罵,楚翔只能忍著痛苦照出這張全家福,現在想想往事恍如昨天。
楚翔仔細翻找著,家中值錢的東西好像都被帶離,而門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這讓楚翔心頭的希望強烈起來,看來父母和姐姐應該是躲過了空氣傳染期,很可能她們已經安全撤離。
狹小的三室一廳中,只有楚翔的房間看起來是那麼整齊,因為楚翔離家已經多年,他的房間裡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收拾,最亂的就是姐姐楚荷的房間,想必是老姐臨走的時候大包小包帶了一堆,甚至還有幾個包裹就這樣扔在地上,開啟一看無非是些CD和小首飾之類。
楚翔再找也沒發現其它線索,不過沒在家中發現親人的屍體這已經讓他很慶幸了,如果真那樣,他所有希望都要破滅,而現在他還可以繼續尋找下去。
楚翔坐在客廳已經布了一層灰塵的沙發上足足沉默了有十分鐘,父親有喝點小酒的愛好。客廳一角地小酒櫃裡還放著十幾瓶各式白酒,記得十八歲那年給父親偷了一瓶酒鬼酒,讓父親知道後差點沒把自己腿打斷,可憐自己還沒品出那酒鬼酒到底有什麼好的,直到現在楚翔對喝白酒興致也不大,而且一旦喝高了很容易頭痛。
楚翔決定要順路找下去,他呼地站起身開了門。怕有喪屍進屋打亂家中物品,楚翔隨手將門又關死。黑暗中的樓道一片寂靜,不過誰也不敢保證寂靜中就沒有危險。
楚翔下到一樓,忽然就有一道暗風襲上頭頂,他的骨翅嗖的張開,唰,從上方拉下一個喪屍,那已經是一隻T3。不過好在原來的腦袋還頂在上面,楚翔看清它的樣子與自己無關,骨翅一轉,那腦袋就咕嚕嚕掉下來。
以楚翔現在地實力T4可以與他一戰,而T3基本上就是秒殺了。楚翔把屍體扔到一邊,一躍出了樓道,大街上幾隻喪屍聽到動靜立刻向這邊圍過來,楚翔冷靜地觀察著。還別說有幾人的臉孔頗為熟悉,應該都是住了十幾年地老鄰居,而如今鄰居早不是往日的鄰居,楚翔的骨翅毫不留情的伸展出去,在骨翅未端的那一排骨刀快速削割下,圍過來的喪屍全部成了無頭死屍。
楚翔一路殺出去。越來越多的喪屍聞風而動,可是它們無非是來趕著送死,楚翔身形所過之處遍地是殘肢斷骸,突然路上一個敝開地揹包引起楚翔注意,楚翔清楚的記得,那個揹包是他讀高中是所用,後來去讀大學便扔給了父親,現在它就躺在路中央,旁邊是一大灘血跡。
楚翔急忙上前翻看,果然是父親之物。別的他可以不認識。但是父親的一個根雕筆筒卻是無人不知,凡是認識父親的人都知道楚風有這麼一個值錢的玩意兒。據說此物還是楚風的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相當有文物和紀念值價。
楚翔原本希望頗盛地心現在如墜冰窯,父親不可能輕易把他的筆筒丟掉,地上與揹包上都濺了很多血,難道父母剛逃出家門就遭遇到了不測?楚翔不敢再往下想,他匆匆拿出PDA,卻見白小薇坐在桌前長噓短嘆。
“我以為自己是被遺忘的角落,真是春風不渡玉門關哪。”白小薇一臉的幽怨,也是,楚翔好幾天都不搭理人家,這還是做為男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嗎。
楚翔祈求道:“我知道自己很混蛋,可是現在有件重要的事情拜託你。”
白小薇道:“你當然很混蛋,你要找別地女人就找吧,可你也不能冷落我是不是?你可不能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呀,我傷心死了。”
楚翔對天發誓道:“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不是這段時間關心我父母的安危嗎,以後不急著趕路就有時間陪你了。”
白小薇道:“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別說我說你,見好就收行嗎,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們之間都那樣了,雖然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