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高剛的身體讓朱由一腳竟然踢倒在地上,一顆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轉回到朱由的腳下,腦袋上那對Y蕩的眼睛還在圓溜溜瞪著,只是看的物件已經換成朱由。
方國和林梅看到女兒受辱兩人氣血攻心,譁,同時吐出一口鮮血。方素現在是欲死不能,她腦子裡什麼念頭也沒有了,世界完了,而她的人生也完了,就算不死活著也沒有意義,跟外面那些瞎晃悠的活死人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方素絕望地等高剛的刀子割下去,甚至她已經感覺到大腿根部那刀片地陰涼,可是刀子扎破了她的褲襪卻再沒有了動靜,方素以為高剛良心發現緊要關頭停了手,可是她睜開眼睛一看,哇的一聲被嚇哭了。
只見在方素的面前躺著一具無頭屍體,分明就是剛才要拿刀割她內褲的高剛!那把刀還在她腿間褲襪上插著,而原本興趣昂然準備觀看的朱由則是一臉驚恐對著地上地頭顱沒了反應。
“姐,爸,媽,我回來救你們了!”方雅從窗戶上探出頭,她的聲音好像是晨鐘暮鼓將惶恐欲死的方素從泥沼拉回來,方素不敢相信妹妹只是去了半晚上竟然真的跑回來救她們,可是方素抬頭一看,真是妹妹那張好看的臉蛋,可是妹妹身後出現的另一個臉孔卻把方素直接嚇昏過去。
方素看到的是宋軍,他恐怖的臉相和手中一把鮮血淋淋的長刀足以將任何清醒之人嚇呆,再加上方素精神早就堅持不下去,妹妹的突然到來讓她為之一鬆,現在如果不暈就有問題了。
宋軍在關鍵時刻從窗戶飛身而入,他一刀削斷高剛地脖子,接著手下毫不停頓,身形在室內轉了一圈,那些嘍嘍羅羅腦袋落了一地,而這時候楚翔才在方雅身後推了一把將她送入室內。
方雅這刻想不相信人家地實力都不行了,那麼高大地院牆。可是楚翔和宋軍竟然如壁虎般攀著狹小插不進指地縫隙爬了上去,而且楚翔還揹著她!接著他們抓到一個蝦兵蟹將問到人被帶往娛樂室,楚翔便揹著方雅爬上四樓的娛樂室視窗,宋軍則先行趕過來見機行事。
楚翔跳進窗戶隨意一腳將落地處的一顆腦袋踢到一邊,他問方雅道:“那個胖子就是朱由嗎?”
方雅點了點頭,她眼眶裡已經全是淚水,爸媽噴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姐姐也暈了過去,但好在他們都沒性命之礙。自己也算趕的及時,看來與楚翔之間的交易是鐵板定釘了。
楚翔抽出腰間的軍刀遞給方雅,道:“你可以殺他了。”
朱由這時候才醒悟過來,他終於停止了與自己小舅子對眼,見方雅舉著軍刀向他走過來,他驚恐地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國家幹部,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來人哪,來人哪!”
方雅邊哭邊道:“你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是人、是國家幹部了?晚了!我要一刀一刀把你地肉削光!”
砰砰傳來砸門聲,接著房門被幾人合力一撞而開,一名手下著急向朱由邀功,對著持刀逼向朱由的方雅就是一槍,嗡——撞擊聲,接著是咣啷兩聲,一顆彈頭和一枚寸許地鐵箭同時落在地上。
開槍的人驚恐不已:“你、你、你用那把小箭頭擋住了我的子彈?”
宋軍隨手一刀砍過去。他對圍在後面的眾人道:“不錯,誰敢反抗就是他的下場!”
咕嚕,開槍的人腦袋落了地在身後幾人的腳下打了個轉,這時候那些人才看清娛樂室內地已方情況,除了朱由老大外全都沒了腦袋!他們原本是群烏合之眾,見子彈都拿對方沒法子。頓時一聲呼喊散了夥。
朱由沒了依靠,面對方雅的逼近他的態度由剛才的強硬變成了哀求,“小雅,我是你叔叔,你不能這樣做啊,你和你姐考上大學的時候,叔叔還到你家喝過慶功酒呢,叔叔有些地方是做的不對,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跟你爸只是工作上的矛盾。其實我們是好同事。好工友,好兄弟……”
“呸!”方國已經甦醒過來。他的嘴爛地幾乎不成型,但聽到朱由噁心的話語還是吐出一口血水錶示對這位好兄弟、好同事的嚴重鄙視。
方雅想起昨晚遇到的種種汙辱,她惡向膽邊生,一刀扎進朱由的胖肚皮裡,朱由一聲痛苦的哀號接著就是劇烈地反抗,他妄圖挾持住方雅來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他的胳膊剛要抬起來,突然就一軟再也用不上力,想抬另一條胳膊也是如此,他想踢出一腳,可是大腿也不聽使喚,接著肥胖的身體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方雅紮了朱由一刀,眼見那肚皮裡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自己衣袖,接著她親眼看著宋軍用砍刀將朱由的四肢反抗力廢掉,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