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荷眼珠一轉:“我這不是為了幫我弟出去物色個物件嗎,你們可以不著急,但我這做老姐的不能不為他急,我可能會晚點回來,你們就不用留門我自己帶著家裡鑰匙。”
楚荷回房間換了身休閒的衣服,然後跟老倆口說了聲再見就飄然離家,大概又是蹦迪泡吧去了,對於這個追逐時尚的女兒,就如同那個保守不開化的兒子一樣,楚風夫婦都是沒有辦法。
楚風悶聲悶氣地道:“你再打個電話試試,保不準他以前的手機號又通了呢,這次讓我找到他,不打死那小兔崽子我跟他姓!”
趙蘭道:“你自己不能打嗎,兒子又不是我自己地,你狠什麼狠,兒子肯定是在外面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他那脾氣你還不瞭解,自己不想明白了恐怕是不會回家。”
趙蘭嘴裡說著卻還是拿起了旁邊的電話,可是號碼拔出去竟然成了空號,長久不續費手機號都被取消了,趙蘭一臉的失望,兒子只留了個手機號與家裡聯絡,這刻就算是親自上北京找都不知道他在哪裡落腳。
吃過飯碗筷還沒有收拾就有人敲門,楚風起身開了門,卻見是樓下的劉寡婦,“劉妹了,你怎麼來了呢,吃了沒有?”楚風打著招呼,這個樓下的劉寡婦早些年死了丈夫,這幾年一直帶著女兒過日子,不過她的名聲不太好,所以雖然住的近,但大家平素沒來往。
“吃了,吃了,”劉寡婦主動地從門縫擠進楚風家裡,然後不客氣的往沙發上一坐,“喲。趙大姐,你家今晚吃魚呀,哎呀,要說我們這一片兒,你家地生活那是上檔次的,不像我們家的死鬼老公,一拍手自己先享福去了。留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生活難哪。”
還真別說楚翔家雖然不是有錢人,但父母是雙職工。而且楚風在幹休所管後勤偶爾也能撈點外快,這比劉寡婦和其他單身職工家庭要好多了,再說這兩年女兒、兒子都參加工作了,不像讀書上學地時候要月月供生活費給他們,所以楚家的伙食標準就提了個檔次。
趙蘭把桌上的剩飯剩菜都收拾了,劉寡婦趕著這個點來不是蹭飯吧,她這人經常有偷漢子地事情傳出來。還是少跟她客氣,若是一招呼,指不定她就拿起筷子吃一頓。
“楚大哥,你家小翔還沒有回來?”劉寡婦雖然隨便但是還不能追著趙蘭進廚房吃魚,眼見桌上的剩菜都撤走了,她只能步入正題。
楚風不好意思地替兒子撒謊掩飾道:“是啊,他最近工作忙,公司不放人呢。去年春節都沒回家過,唉,沒辦法,跟著人家混飯吃,不自由。”
劉寡婦沒聽到別人地傳言,不然她就不會有此一問了。“小翔他這麼忙,在北京那邊收入怎樣?”
楚風只能繼續撒謊了,“還行吧,餓不死人罷了,大城市,收入高消費也高,還要攢錢準備供房,日子過得很緊巴。”
劉寡婦道:“這怕什麼呢,你和我蘭姐每月加起來也有五千多的工資吧,你家大閨女不是單位效益也挺好嗎。等她再找個有錢的婆家。要幫你們兒子在北京買套房落戶那還不簡單。”
楚風和趙蘭現在只能這樣順著話應承了,“嗯。是啊,是啊,可是也不能慣著孩子,應該讓他們自己奮鬥,咱們當家長的什麼事情都給他們做了,會把孩子的自主性都磨掉。”
劉寡婦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你們有文化地人會教育孩子,我聽說你們倆人都是早些年地大學生呢,這對後代地遺傳很重要啊,對了我聽說小翔還沒有處物件吧,大城市地女孩子眼光都高,不如我們本鄉人實誠,楚大哥和趙大姐有沒有意思在附近給兒子物色個媳婦?”
楚風和趙蘭摸不透劉寡婦的意圖,不過有人給兒子介紹物件這應該是好事兒,哪個父母不為子女操心婚姻大事兒呢,所以趙蘭還是試探著問道:“劉妹子可是有合適的姑娘?”
劉寡婦道:“我這人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來到你家了,當然是給你們報喜來了,楚大哥,趙大姐,你們看我家的曉英怎麼樣,她高中畢業在商業城幫她姨媽賣服裝,一個月也收入一千多呢,我家的姑娘就不用我誇了吧,人長的咱們這一片兒哪個不誇,面板也好,身材也好,配你們家小翔正合適啊。”
楚風和趙蘭滿頭大汗,他們真後悔剛才順著劉寡婦的話說下去,要早知道劉寡婦打著王婆賣瓜地主意,打死他們也不敢說兒子沒物件,劉曉英在這一片兒哪個不知道啊,是人人‘誇’,可是是誇她的風騷放蕩,小小年紀便做小太妹,聽說光高中三年就打了兩次胎,這樣的女孩子就算比七仙女還漂亮也不敢要啊,還面板好身材好呢,那是讓男人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