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也覺得楚翔有通行死亡之路的實力,因為當時他可是用子彈射擊過楚翔,所以三人毫不遲疑地拿起武器跑向後方打擊追上來的喪屍,吳君浩也開始摸清楚翔的脾氣,只要他決定的事情,別人沒有更改地可能,所以他無奈地一揮手,帶著手下戰士在車隊後方形成一條警戒線,而那六名倖存者也嘗試著運送彈藥和用手槍射擊,這是一場全隊伍的戰爭,不是靠楚翔一人就能完成。
林波波拉住楚翔地衣角:“你、你真的要進去嗎,你確定自己不會有事兒?”
楚翔道:“我又不傻,照顧好宋喬教授,你們最好離這附近遠一些,萬一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你們也不要大驚小怪,我其實是個人。”
楚翔說完一躍進了樹林,只聽茲茲的爆裂聲。原本合攏外表看起來渾圓無縫地果實裂開一條口子,裡面如弩弓機括般射出成串的果刺,就像天空又下起了暴雨,劈頭蓋臉讓人躲無可躲。
林波波知道楚翔很厲害,可是她卻想不通楚翔如何敢以身犯險,看到那撲天蓋地的果刺,她驚慌的閉上眼睛。耳邊卻聽周慕晴一聲低咦,“那是翅膀?不可能。不可能的……他說自己是個人,可這還是人嗎?”
“什麼?”林波波迅速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令她驚訝不已,楚翔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那密如蝗蟲地果刺全紮在一個大大的圓球上,樣子就像是一個膨脹起來地刺蝟,忽然刺蝟譁裂開。那些果刺就如斷箭一樣掉了一地,呼,剛才縮成一團的刺蝟突然間就成了一隻巨鳥,那骨頭般的翅膀一揮,迎面飛來的果刺全部被掃落地,接著翅膀再一揮,身影已經到了路邊的樹旁,砰。一棵參天大樹從根部齊齊斷開,樹杆倒在叢林中砸落一地的紫色果實,而那些果實一旦離開樹體馬上就枯萎了。
“原來如此!”楚翔一聲大喝,他的身影再次加快,先是雙翅擋開射來地密集果刺,接著使出骨刀將路邊的樹木全部鋸斷。他一路鋸下去,很快就有上百棵大樹在他的身後陸續倒地,楚翔不停的來回攻擊樹木,整條公路一側兩百米範圍內很快就橫七豎八堆滿樹木,而兩百米以外的樹木射來的果刺已經無法再刺透汽車的鐵皮,楚翔可以安心的去處理公路另一側。
三公里是一條很長地路,楚翔快速的清理了兩個來回覺得身體要被抽乾,他身後的翅膀再也無法扇動起來,那從脊椎延伸出來的骨刀也疲憊的搭拉著,所幸的是放眼看去整條死亡之路上。有效殺傷範圍內再也看不到一棵立著地怪樹!
楚翔收了骨翅和骨刀撲通摔在柏油路面上。林波波和周慕晴大喊著跑過來,可是她們不知道二百米外的怪樹還是有射擊的能力。就算擊不穿汽車的鐵殼,但是要傷人還不是難事兒,一陣密集的箭雨衝著二女射過來。
楚翔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已經疲憊至極,呼地從地上跳起來,骨翅再次張開一左一右將兩個女人保護在懷中。
林波波和周慕晴被迎面射來的箭雨嚇的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而接著兩人卻被摟在懷中,那密集的箭雨竟然對她們沒有造成一絲損傷。
楚翔勉強將兩人抱出果刺射擊的範圍,這時候他是真挺不住了,撲通再次倒在地上,如果再有果刺射過來,他也只能任由著被紮成刺蝟。
林波波和周慕晴一左一右從楚翔的懷中爬起來,二人臉上都是紅紅,說不出為什麼都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對方,不過還是關心和好奇心壓倒了羞澀,二人伸手將楚翔拉起來。
“楚翔,你好厲害!剛才你是怎樣長出一對翅膀地,還有一條尾巴呢,怎麼突然間就找不到了,藏到哪裡去了。”
張紅兵突然上前一把將兩個女人推到一邊,“讓開,讓開,楚隊現在需要休息你們看不出來嗎,哪來那麼多問題,只要記著這個世界沒有楚隊解決不了地事情就行了,你們應該以他為偶像,仰慕他崇敬他愛護他……。”
楚翔對張紅兵道:“哪來那麼多廢話,通知吳君浩與何耀輝,馬上上車穿過樹林,記住要用鐵板護住車窗玻璃,近處的一些樹木還是能射透玻璃窗!”
張紅兵還沒有動身,吳君浩卻自己著急地跑了回來,“楚隊,喪屍圍上來了,我們已經沒有子彈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吳君浩光顧著跟後面追上來的喪屍激戰,還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入眼處公路兩側被清理出兩百多米的空地,讓他驚詫不已。
張紅兵道:“還能怎麼回事兒?當然是楚隊的功勞,他太累了,以後的事情等過了樹林再說,楚隊有吩咐,用鐵皮護住車窗玻璃馬上過樹林!”
吳君浩也顧不得驚訝了,立刻把命令傳達下去,安排兩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