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暗暗請示楚翔,要不要把這三個女人也幹掉。楚翔看了楚荷。楚荷道:“你不許亂來啊,是不是又要殺人?”
楚翔對宋軍道:“趕她們走就是了。今天是喜慶的日子別再弄出血來敗興,麻煩你幫我去醫院找幾個最好的醫生來,我爸媽地身體不好。”
張靖瑤這時候下了車,她對楚翔道:“楚翔,楚伯伯和阿姨的身體剛才我大體檢查一下,楚伯伯的傷口好說,我們車上的藥品足以治療,可是阿姨的病不能耽誤,真的要開刀割除化膿的闌尾。”
楚翔道:“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治好我媽的病!”
張靖瑤擔心地道:“恐怕這裡地醫院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
楚翔道:“哪裡能做我們就去哪裡!”
張靖瑤不再說話,楚翔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勸他更改,更何況這是楚翔的母親,就是去北京這個手術也非做不可。
劉寡婦算是知道厲害了,她明白侯三已經完蛋,現在沒有了依靠,而偏偏女兒的美人計這時候用不上,你說和人家楚翔身邊的女人一比,她們母女簡直就是糟糠敗葉,就連女兒那一向驕傲地胸部到了張靖瑤面前都要羞愧的自殺。
沒有理會外面這些人,楚翔送姐姐上基地車與父母相聚,而預備役兵團的張飛揚過來找楚翔了,“聽說你在醫院殺了人?”
楚翔沒有回答問題,他微笑著道:“我提供給你們100公斤大米還有半車武器彈藥。”
張飛揚愣了愣,“你的人殺了不止一個人,這件事情……”
“200公斤大米,這是我的極限了。”
張飛揚打量了楚翔一眼,別的話他說不出口了,半車武器彈藥還有200公斤大米,這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更何況死的無非是些一直不服管教的混混,“好吧,你說了算,別把事情鬧的太大。”
楚翔要上車,劉寡婦撲了上來,“你就是小翔吧,我是你樓下地劉阿姨啊,你不記得了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這個是你妹子小英啊,小時候你們一起玩,那時候她還扮你媳婦呢。”
楚翔仔細看了看,這位被他抽了一耳光地不要臉女人果真是自己的鄰居,只是自己什麼時候和她女兒玩過了,還扮媳婦呢。就她那樣子給自己提鞋都不要。
劉寡婦可是個會審時度勢地人,侯三死了,她們地生活沒了著落,如果不趁機抱住楚翔這棵大樹,誰知道未來的生活要怎麼過,看看人家楚風的兒子,果真是在北京混的風生水起。不然能有這麼大的尋親陣勢嗎。
劉寡婦一把拉過女兒道:“小英,快喊楚大哥啊。”
劉曉英低聲對劉寡婦道:“媽。他剛才打過你呢,你的傷很重啊。”
劉寡婦罵女兒道:“你懂什麼,你楚大哥是沒認出我來,快喊啊,不然以後誰管你吃飯。”
一說到吃飯劉曉英立馬就叫出聲:“楚大哥。”有奶便是娘這話不假,小玉也醒悟過來了,以後不能跟著劉寡婦一家混吃混喝。如果能搭上眼前這位爺也成啊,她也上前親熱地道:“楚翔,我是你姐給你介紹的物件小玉呀,以後你可要照顧我哦,其實我不是個唯是圖地女人,真的,以後接觸久了你就會知道。”
楚翔看著這三位翻臉比變天還快地女人道:“你們哪涼快哪待著去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說罷楚翔進了基地車。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可不敢對楚翔發火,剛剛部隊的領導來追究他殺人一事,可是人家兩句話就把部隊的領導打發了,這種人誰敢惹。
張紅兵上前攆人道:“走走走,別圍在這裡。注意著點,誰給我踩了地下的寶貝誰得加倍賠,我這是拿出來曬曬潮氣,喂喂喂,說你呢方丫頭,還有你個死人妖,那是我的項鍊!”
肥肥做了個噁心的蘭花指道:“這是我在地下撿的。”
張紅兵道:“你咋不到我儲物櫃裡撿呢,拿過來吧,你就算戴上項鍊還是個人妖。”
基地車上謝姍姍正陪著楚風和趙蘭聊天,見楚翔走進來趙蘭忍住腹痛欣喜地道:“快來小翔。原來她真是你小姍妹妹。想不到呀,竟然會遇到她。你們有幾年沒見面?從他爸調動工作搬走後六七年是有了吧。”
見父母洗了澡、換了衣服、又喝了杯酸牛奶臉色已漸漸紅潤,楚翔地心裡這才算稍稍踏實,他道:“爸,媽,我和姍姍早見過面了。”
楚風笑道:“對對對,你們是一起來的,當時我還懷疑呢,這丫頭很面熟,只是想不到姍姍長的這麼高這麼漂亮了。”
謝姍姍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