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路的兩旁田野中全是壯如小牛犢般地爬行怪物,它們密密麻麻無法計算數量。
這種怪物體長多節腹下多足,前部是一對大鉗,體外披著硬硬地厚殼,它們蠕動起來速度更超黑海星,不過是片刻間已距離基地車不足三百米,有人先認出它們的原型,“那不是蝦蛄嗎?”
楚翔通常把蝦蛄叫做爬蝦,每年春天爬蝦產卵地時候,他也喜歡召集幾個朋友晚上到大排檔喝扎啤吃爬蝦,通常越是體大脂厚的爬蝦最受歡迎,不過大如牛犢般的爬蝦誰也沒有見過,現在看它們揮舞著大刀一般的鉗子,恐怕誰吃誰還是個未知數。
“怎麼辦是好?前面是大爬蝦。後面是海星,我們沒有地方躲了呀,”牙山鎮醫院的外科醫生嚇地面無人色,他很慶幸剛才沒出聲建議車隊冒險前進,不過讓那些玩意一夾,就是鐵棍恐怕也要從中間斷開。
就連一直奄奄一息的張紅兵都道:“早知道這海邊如此兇險,咱們還不如去大城市呢。現在我才知道海鮮不是那麼好吃的,昨天我們吃它們。這不今天它們就換個位置來吃咱們了。”
楚翔快速地打量著周圍地形,雖然選宿營地的時候已經極為小心,可是黑暗中碰上這些從海水裡突然冒出來的怪物還是無法預防,現在只有暫時撤退,希望它們只是在晚間活動,天亮後還可以去醫院為母親做手術。
楚翔終於看到一條尚未被圍死的路,雖然他反對去那裡建立基地。不過現在顧不得太多,躍下基地車的瞭望哨楚翔一指友誼路方向道:“去邊防站!”只要有撤退地希望楚翔便不會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