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知道我在想什麼,然後我們再分開一段距離試一下。”
謝姍姍三人站的比較遠,她們的聲音又壓地低。除了楚翔和宋軍外,其他人並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麼,張飛揚對謝姍姍突然找到秘碼很奇怪,不過他也曾見識過楚翔的怪異之處,對於謝姍姍這一反常反而也不覺得怎樣了,他現在關心地是海鳥會不會襲擊留在岸上的人類。
張凱卻解除了大家這一擔憂,他道:“不會,我們在這幾個月裡觀察過。那些海鳥從來不曾飛過人造路,哦,我們稱填海而成的公路為人造路,不過它的真名叫友誼路。”張飛揚大為不解:“這怎麼可能,鳥類怎麼會有如此分明的界限,會不會你們的觀察有誤。”
楚翔道:“應該不會有誤。我們在市區並沒有發現喪屍和人類屍骨,如果是海鳥襲擊了市區,那裡肯定不會如此完好無損,我想這和喪屍不下水應該是同樣的道理,雖然我們解釋不了原因,但它們之間似乎有各自地地盤,張班長,這裡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生物,你們可知道外面已經空無一人了嗎?”
張凱道:“我們只知道營房中的戰友們失蹤了,城區那裡並不知曉情況。而且我們這裡的監控裝置有限。只能看到庫房內的情況,所以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海鳥我們還真沒發現它物,不過現在來看指導員似乎被某種怪物給吞食過。”
宋軍道:“我只隱約看到它有個巨大的光頭,行動速度無比迅速,它應該是潛回到了海里,加上我們之前發現的粘液,也許它才是令上萬人失蹤的禍首。”
楚翔心頭一震,海鳥不上岸可以不理會,但是這種怪物似乎沒有禁忌,他道:“不行,我要回營地。”
張飛揚也道:“是呀,我也有些擔心,咱們衝出去吧。”
楚翔道:“張團長你留下,我和宋軍兩人回去即可,你們衝不過鳥群地封鎖,出去會有危險,還是在這裡看看有沒有別的路可行。”
張飛揚道:“武器庫不可能就一個出口吧,張凱同志,我們是不是可以繞過院中的鳥群直接登岸呢。”
張凱搖了搖頭,“武器還有個出口在小港口,不過那裡的庫門壞掉了,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當時這裡受到鳥群攻擊也想過從那處轉移,可是啟動裝置完全失靈已經無法開啟了。”
楚翔道:“大家隨便找些合手的武器,三十分鐘後我和宋軍出發,張團長不必擔心,我會代你照顧你的部下。”
張飛揚也知道出去確實躲不過飛鳥地襲擊,於是大家就散開分頭尋找合手的武器,楚翔與宋軍故意鑽角落,他要趁機把儲物戒指裝滿,子彈、槍枝、壓縮餅乾、急救包,全部都要,反正地下庫房裡這些東西多的是。
謝姍姍和張靖瑤那邊的實驗也有了初步的結果,在張靖瑤的循循誘導下,謝姍姍已經找到頭緒,只要她集中精力讓大腦進入空冥狀態,然後抓住張靖瑤的手就能接收到張靖瑤大腦內最活躍的訊號,如果松開張靖瑤的手訊號接收很差,幾乎沒什麼效果,而如果張靖瑤的大腦缺乏高度活躍,謝姍姍也是無法探知,總之侷限性還是很大,這與周慕晴地進化差不多,兩個功能都不如張靖瑤地那麼運用得手。
至於25 旅指導員是在死亡後腦訊號才被謝姍姍接收也解釋得通,心臟死亡與大腦死亡是有一定時間差的,當時也不過是幾秒地間隔,指導員被大家連連追問,腦中全是武器庫秘碼一事,他的手又被謝姍姍抓住,所以才會讓謝姍姍接收到腦電波訊號。
躲開眾人楚翔與宋軍快速搬著武器彈藥,四立方米的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二人的力氣又超出常人,很快就完工,不過為了掩飾儲物戒指,兩人還是找了幾個軍用揹包帶了一大堆子彈、手雷還有火箭筒。
兩名負責處理指導員屍體的戰士突然叫起來,“大家快來,指導員有遺書!”
眾人再次聚集過去,楚翔也想知道遺書上寫些什麼,也許與空城有關係呢。一名戰士手裡拿著幾頁信紙,應該是從指導員上衣口袋找到的,張凱是他們這些人中最大的官,於是遺書就到了他的手裡,不過張凱想了想還是把遺書交給張飛揚,雖然不是同一個軍系,但是解放軍都是一家人,在沒有新的軍令前他們要聽張飛揚這位長官的命令。
張飛揚展開信紙讀出聲:“親愛的同志們,假如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那我肯定是犧牲了,不要難過不要流淚,我們國家遭受到了巨大的災難,但是我們應該有信心有勇氣去面對,災難過後必定是一個富強中華!”
楚翔嘆了口氣,當領導的人都喜歡用這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