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儘快將喪屍首領擊殺,不然還要有更多地人因此死亡。”
楚翔又何嘗願意看著戰士們一個個倒下呢,可是經驗告訴他。如果在T2發動攻擊的時候他就出手,那麼恭喜,非但可能救不了北京基地,還可能將末世車隊成員都搭進去,除非是北京基地有幾千幾萬個進化者,那樣地話或許還可以將T2全部消滅。
左安路上地哨站被攻破,六隻T3氣勢洶洶,它們左右相為依託不斷撲咬著試圖奪回哨站的戰士。它們行動敏捷,火炮根本無法瞄準,輕機槍打在它們身上根本無濟於事,守哨站地連長把頭盔一扔,“我操,炸藥包!不是準備了炸藥包嗎。拿來!”
一名戰士卻搶先抱起炸藥包,“連長,讓我上!你還要指揮大家奪回哨站!”
噗,這名戰士剛衝出去,一隻T3就一把撕下他的腦袋!可是堅定的意志讓這名戰士在失去頭顱地瞬間拉響了炸藥包,轟,一命對一命,一隻T3變成屍肉落在戰士們頭頂。
“我去!”又一名戰士義無返顧的抱起炸藥包,可是T3很多,根本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夠搞定。周圍幾名戰士默默無語的抱起地上的炸藥包。這種時候沒人把自己的生命再看的那麼高貴,地上戰友們的屍體一堆又一堆。大家都很痛苦,若是可以一命換一命,值了!有人從懷中掏出遺書塞到連長手中,連長是個高大的男人,現在他泣不成聲,呼,他抓起一個炸藥包搶先跳上公路哨站。
“媽了個巴地都來咬我啊!”連長大吼大叫,他希望能一次炸死兩個賺回本來,也確實有兩隻T3發現了大吼大叫的連長,它們放棄了正在追逐的一名戰士,騰跳過來。
連長的手指緊緊扣在拉環上,這種炸藥包原本就是留著光榮的時候用,一拉就響不會給喪屍逃跑的機會,噗噗噗,連長以為喪屍咬上了自己,他地手指順勢一拉,邊大吼一聲:“娘!恕兒子不孝,我殺喪屍去了!”
撲通,撲通,兩聲落地聲,連長忽然察覺不對勁,炸藥包沒響,他的心呼地沉下去,自己的犧牲要白白浪費了,可惡的炸藥包,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啞火,兩隻T3啊,自己一下子炸死兩隻就可以少犧牲一名戰友了。
“喂,別發愣了,快去指揮你的人奪回左安哨站!”有人在連長耳邊大聲地道。
連長睜開眼睛,一個醜陋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如果不是他在說話連長會把他當成喪屍直接掏出手槍給他一下,再低頭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拉環竟然斷了,原來炸藥包不是啞火是斷了線!
T3突破了哨站T2便順勢攻進來,它們像潮流一樣勢不可擋,這時候已經攻到了面前,只見那醜陋的男子快速的揮動自己雙臂,噗噗噗,面前的T2如同割麥子一樣成片倒下,每隻T2地腦門上必然釘著一枚鋼箭!
“小心T3!”連長忽然看到一隻T3從後面撲向醜陋男子,他大聲喊著同時掏出手槍射擊,可他不是神槍手,射擊快速移動地目標哪能正中腦殼。
噗,醜陋男子回頭一甩手,一枚鋼箭飛快擊中T3腦門,它飛在半空勢頭已盡,撲通摔在地上,這時候連長才發現。沒能挨自己炸藥包的那兩隻T3也插著兩枚鋼箭已然死去!這個醜陋男人好帥!這是連長當時唯一地想法,他非但了救了自己還一出手就殺了三隻T3,太牛叉啦,娘,兒子又有機會孝順您老啦。
連長興匆匆地對身後喊道:“小子們,都給我衝上來,奪回左安哨站咱們殺雜碎們啊!”
被T3壓回公路下的戰士們呼呼衝上哨站。T3一旦被壓制下,只要火力組織起來那些T2就會被打回去。左安哨站的危機終於算暫時解除。
永定外大街上一片混亂,哨站被衝破後守衛這裡的一個連幾乎全軍覆沒,後備部隊也全打光了,現在最大的一個官竟然是名副班長,他手下還有十幾名戰士,望著T2橫行的哨站,他們欲哭無淚。
“班長。請求導彈支援吧,咱們想憑火力奪回哨站不可能了。”一名戰士艱難的道,他已經打了一天一夜,嘴唇乾地能烙雞蛋餅。
又一名戰士道:“一旦用導彈轟擊,哨站會被夷為平地我們將更無險可守,再衝一次,萬一這次奪回來呢,只要咱們把火力組織起來。那些T2就衝不上三環路。”
另一名戰士道:“可是還有四隻T3在哨站守著呢,我們連瞄準它們都不能,它們的速度太快了,我們一個班地人全都死在它們手上,連長和排長也是被它們活生生撕碎,嗚……。”這名戰士一哭。其他人也跟著開始抽泣起來,場面太悲慘了,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來了也不可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