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
楚翔笑道:“你有證據嗎?不是你自己說的收集到我的罪證再讓軍法處宣判,不知道有沒有我打你這一條啊,我違抗軍令是不錯,不過我原本也不是軍人,所以軍令對我不起作用。”
高玉道:“可你當時執行的是軍令,所以你與一名正式軍人已經沒有區別,你以為自己有點能力就可以很拽了是不是,先關你兩天禁閉餓你幾頓看你受不受得了。”
楚翔笑道:“隨便,不知道要去哪裡,不用勞煩你們,我自己去。”
高玉雖然惱怒至極,但他現在是做戰科的科長,他哪能親自動手去打楚翔呢,再說他也知道自己這點力氣根本不及人家一根手指頭,所以先餓上他幾天再說,沒吃沒喝看他還怎麼囂張。
高玉於是不再和楚翔計較言語上的得失,他一揮手就讓警衛員將人帶去禁閉室,禁閉室是間小黑屋,裡面空間狹小,因為沒有照明沒有窗戶,還不提供飲食。很多人進來先從心理上就受不了。
可是楚翔是誰啊,門關上後他放出五色液體,黑屋中立刻亮堂起來,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吃喝來,再與白小薇聊著天一時間也悠哉悠哉。
高玉手裡其實並沒有多少能判楚翔重罪的證據,說到違抗軍令楚翔地確不是軍人,雖然是在執行軍令。但是最後地結果表明,楚翔當時的違抗軍令是正確地。如果不是他違抗軍令三名墜機人員可能就要掛掉,那個LZ軍區的高宇著實不給自己掙面子。
高玉想來想去決定要從楚翔當時對自己的威脅入手,那時候楚翔說上天入地就是躲進三百米深的地堡裡也要幹掉自己,這話絕對是赤裸裸地威脅,是對國家的藐視,不過此事還要找軍法處地領導商量一下,有他們幫忙可以判的更重一些。
高玉做下決定便很快離開。不久監控人員發覺禁閉室中不對勁,他們來找高玉彙報情況卻不見人了,恰好做戰科的參謀趙鴻走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戰士道:“趙參謀,有問題啊,我聽到禁閉室中有人說話,而且還隱隱有亮光透出來,可是高科長不在。我打算打電話通知他呢。”
趙鴻一愣:“誰在禁閉室,那裡面不是沒有燈嗎?”
戰士道:“是高科長剛抓回來的叫楚翔的男子,我正是知道里面沒有燈所以才奇怪,要不要開啟禁閉室看一看呢。”
“楚翔?”趙參謀愣了愣,“是以前得罪高科長的那個楚翔嗎?”
戰士道:“是啊,據說是今天高科長無意中在街上發現他。不過那傢伙很拽呢,高科長也是拿他沒辦法,想餓他幾天先打消他的囂張氣焰。”
趙鴻參謀道:“快帶我去看看。”
戰士道:“可是高科長有令,除了他之外誰也不可以私自開啟禁閉室。”
趙鴻之前是高玉地上司,但現在高玉提升了,趙鴻反而成了他的參謀,總的來說這是件很鬱悶的事情,趙鴻一直在留意著楚翔的動向,說實話他很欣賞這個小夥子。
“我是參謀長,我有權要求你開啟禁閉室!”趙鴻厲聲道。
戰士不敢不聽從命令。於是帶著趙鴻來到禁閉室開了門。原本縫隙中還透著一絲彩光,可是門一開裡面卻是一片黑暗。不過值班戰士的燈光很快打進去,於是趙鴻終於看清了地上坐著的人。
“你就是楚翔?”
楚翔抬頭看了看,來者有五十出頭,不過他並不認識,出於禮貌只是點了點頭,在旁邊負責燈光的戰士驚訝地道:“呀,哪來地一地包裝紙,你從哪帶進食物來了,天哪,我明明檢查過了,你身上什麼都沒有,還有飲料瓶子,這哪是關禁閉,你不是來渡假的吧。”
趙鴻對那名戰士道:“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那名戰士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聽命令出去了,趙鴻對楚翔道:“我是做戰科參謀趙鴻,你好,你的事情我知道很多,在你與高科長糾葛一事上,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楚翔淡淡的與趙鴻握了握手道:“你好,高玉現在升官了嗎,我真懷疑他的能力。”
趙鴻笑了笑:“國家現在嚴重缺人,我想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比他做地更高更好,怎麼樣,我在總參有朋友,介紹給你認識吧,只要他們開口說句話,高玉不敢拿你怎麼樣。”
楚翔友好的對趙鴻笑了笑道:“現在他敢拿我怎麼樣嗎?”
趙鴻道:“以高玉的脾氣,只怕他不會輕易放過你,要知道你違抗軍令是真,而且還出口威脅他人身安全,這幾件事情都對你不利,除非是上面有人幫你說話,不然的話讓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