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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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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七揉了下鼻子,扭頭看紅了臉的紅羊說:“你看清了嗎?她那脖子有那麼長嗎?知道嗎?她像母豹子,你再看她一眼,你的眼珠就不再是藍色的了。”

二毛子說:“不看了、不看了。誇獎東北男人的老婆美麗會捱揍。我知道,我的父親就是東北漢族人,在沙皇俄國遠東的軍隊裡服過役,是管軍馬的軍官。我父親娶了一位白俄羅斯小姐結婚,那就是我的媽媽。我父親在臨近黑河府的海蘭泡有牧場。你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是新東北人。”

鐵七愣了愣,心想,這傢伙是個傻狍子。哪有一見面就亮底的?就說:“難怪你會說話,原來你媽才是俄國老毛子。那你叫什麼?”

二毛子側頭又瞄一眼紅羊說:“我叫一夫,姓張,叫張一夫。我來長白山區整藥材。初秋就出來了,現在往回走。”

吉了了也覺得張一夫挺實在,和木板凳給上了白切羊肉、搗爛的土豆泥、老燒鍋白酒。也過來坐下問:“你媽好不好看?”

吉了了的這句話問的挺突然,鐵七和紅羊都認為張一夫要發火。那知張一夫神采飛揚地說:“我媽媽像金髮天使一樣美麗、一樣高貴。追求我媽媽的男人從村裡能排到鎮上。我父親經過幾次決鬥才娶到了我媽媽。我父親的拳腳功夫打得好極了。”

吉了了嘿嘿笑說:“你爸找你媽還決鬥?這不和狗在春天‘掉秧子’的時候一樣嗎?”

張一夫沒聽懂,歪著臉看吉了了想再問。

鐵七插話說:“來!為你爸的拳腳乾一碗。”

張一夫就高興了,揣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說:“這疙瘩的水好,紅高粱也好,燒的酒就好,留回頭客啊!”

鐵七說:“兄弟,我問你個事,你能說就說,不能說就不說。來,我再敬你一碗,我這老哥的羊肉在這疙瘩是老字號,又純正又地道,你多吃,這回我請了。”

張一夫說:“好!我和你爭就是看不起你,就你請。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鐵七問:“你整的是什麼藥材,這能說嗎?”

張一夫笑笑說:“別人我不說,我就對你說。我告訴你,我只整熊膽和老人參乾貨,其它不好帶的我都不要。”

鐵七眼皮就一跳,收這兩樣東西一般都是現洋交易。也就是說,出來一趟總得隨身帶上幾千龍洋。這傢伙一個人敢整這活兒,看來這二毛子不是一般人。

三任主人的歷史性會面 1(4)

張一夫又說:“我整這個已經快三年了……”

外面突然傳來狗叫,吉了了說:“是不是有人偷你的貨,我給你看看。”

在櫃檯裡手托腮坐著,眨著飄忽眼睛想心事的紅羊突然說:“你坐著吧,我出去喊一嗓子。”紅羊就出去了。

鐵七發覺張一夫不著急。外面的狗叫聲更悽慘了。張一夫突然問:“在這裡買一條死狗多少龍洋?”

鐵七說:“我不知道,二三塊總值吧。”

張一夫說:“那就買過十三條死狗了,一會兒送你一條燉著吃。”

鐵七就在又一聲狗的悽慘叫聲之後突然明白了問:“你的狼狗已經咬死十二條狗了?”

張一夫站起,穿上鹿皮短袍說:“是啊!青上衛是我父親培育的最好的狼狗,是最出色的伴行犬,和狗鬥架是超一流的。你等我一下!我該出去賠龍洋了。”

這時,紅羊變顏變色地進門說:“金大炮的兩條破狗都叫他的青毛狼狗咬死了。青毛狼狗下口快得像閃電,一閃就下口。金大炮的大黑柴狗平時多厲害,喉嚨被撕開還不知道受傷了,還往上衝,血滋紅了一大片雪地才倒了。另一條大黃柴狗發了下呆的工夫肚皮就被青毛狼狗咬得破開了。青毛狼狗像不是它咬的似的,掉頭回來守那三匹馬。”

鐵七聽了滿臉興奮,拍了下桌子,站起,跟著張一夫出去了。

吉了了說:“這下金大炮又要鬧了。”

紅羊說:“金大炮找茬你就揍他,要像老七上次揍他那樣揍他,要不你就捱揍。你再像我爸忍他爸那樣忍金大炮,我就和你急眼。”

吉了了拉一下紅羊的手說:“這不是老七來了嗎,老七來了脾氣廢了金大炮就糟了。上次打得太狠了,要結死仇的,你小點聲。”

紅羊說:“那我一會兒就澆油加火,讓老七再揍金大炮,我一看見金大炮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吉了了知道紅羊是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