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亂了。俊朗的面容上添了很多青青紫紫的“裝飾”,一看就跟被使用“家庭暴力”了似的。
眾人見到耿謙的這幅“尊榮”,有人謾罵,有人不忍,有人說是罪有應得。一時間場面一片混亂。
李隊長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安靜,我們的案情又有新的進展。”轉而走到雲綺面前說道:“你不是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李隊長此言一出,全場寂靜。什麼?兇手不就是這個耿謙嗎?難道還有其他人?眾人心中都畫上了問號。
而耿謙聞言猛的抬頭,把目光投在了雲綺身上,絕望的眼中又充滿了希望。
雲綺對耿謙安慰的一笑,起身來到中央站定,此時她身上沒有一絲十二歲女孩的該有的稚嫩,而是給人一種成熟精明的感覺,外貌和感覺上的矛盾,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乖乖的等著她說話。
雲綺緩緩的抬起右手,食指指向一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
“真正的兇手,就是他!”
譁……
全場都炸鍋了。
“不可能!兇手怎麼會是他呢!”
“葉雲綺,不會是他的,你弄錯了。”
……
好多女生,包括陳小樂在內,都急忙搖頭大叫,反對雲綺的話,剛才安靜下來的大廳又喧譁起來,雲綺嘆息著搖了搖頭,直視著手指彼端的人。
徐衡宇驚訝的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纖纖玉指。愣了一會才哈哈笑道:“葉雲綺,你真有意思,我有不在場證據啊,你憑什麼說我是兇手。”
“不在場證據?”雲綺冷哼“恐怕這證據是你捏造的吧。”
徐衡宇臉色微變,隨即冷笑道:“你憑什麼說是我捏造的。”
雲綺沒有說話,轉而踱步到錢海身邊,就好想昨天比賽的時候一樣,在他身前站定, “錢海,你現在還有機會回頭。你不知道做偽證也是犯罪的嗎?等到謊言被拆穿之後,你也將受到法律的懲罰!”
錢海滿臉的不服氣,梗著脖子說道:“你少在這裡瞎扯了,我啥時候做偽證了,我那時候確實是去廁所了。還在廁所見到他了。怎地,我們都在廁所幹啥了你要不要也問問啊?”
雲綺不怒反笑,“好吧,我們先不說這個。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來到貴族學校上學的?”
錢海滿臉上的表情一僵,怒聲吼道:“我怎麼上的貴族學校跟你有什麼關係!還用著你管了嗎!”
雲綺沒有理會錢海的怒氣,笑問道:“你的父母都是徐衡宇他們家的公司、也就是遠洋公司的職員吧?”
徐衡宇和錢海雙雙愣住。
“你和你的父母,都受到了遠洋公司的資助,徐衡宇家這麼資助你家,如果他讓你幫他做一個假證,你肯定不會拒絕的吧?”
“哈哈!笑話!”錢海面紅耳赤,“你憑什麼這麼說,就算我全家都受到他們家的恩惠,那你就能說我是做偽證了嗎?你這麼說也太沒道理了!”
徐衡宇也一聲冷笑:“就是,因為這個你就說我做偽證,這也太武斷了吧!好。就算他是給我做偽證,我沒有不在場證據,那你憑什麼說我就是殺人兇手,你的證據呢!”
雲綺直視著徐衡宇,緩緩的說:“徐衡宇,現在已經是在屋裡了,天已經不那麼冷了,你能把你的滑雪服脫下來,給我們看看你這次來時候穿的隊服嗎?”
徐衡宇聞言一下就愣在當場,臉色煞白。
雲綺繼續說道:“剛才,給耿謙做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廚房的老奶奶說她聞到了一股燒東西的味道,那時候正好就是五點到五點十分之間,我那時候就有所懷疑了,剛才我去廚房看了一下,果然是這樣。”
說道這裡雲綺走到李隊長面前,不顧全場人的目瞪口呆說道:“李隊長,劉老師和付伶俐都是死於刀傷,先不說那刀子都是捅到哪裡,連殺兩個人,兇手身上不可能一滴血都不沾吧?那件沾了血的兇衣呢?”這也是她剛才看過兇案現場牆上噴濺的血跡才想到的。
“呃……”李隊長一陣語塞,這確實是他疏忽了。
“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他殺掉人之後。一定是要想辦法銷燬證據的。那沾滿死者鮮血的兇衣,最好的毀滅辦法就是燒掉。而在那個剛剛做完案的時間,廚房的老奶奶恰好就聞到了燒焦的味道。這不是很巧合嗎?”
說道這裡雲綺對欒飛示意了一下,欒飛點點頭,將手裡的塑膠袋拿了上來,雲綺接過來遞給李隊長說道:“這件燒焦的衣服是我跟欒老師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