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急嗎?”
“在華盛頓呆一晚,就飛往太平洋。告訴我,鄧肯怎麼樣?”
他們乘車行駛時,她心裡十分煩亂(明兒就走!),極力鎮定地敘說了一下勃納一沃克的令人摸不透的症狀:腹部疼痛,常常有低熱,有些日子似乎恢復了健康,有些日子又感到極度疲乏。當下,他情況又不好,幾乎不能在園子裡走動。大夫們揣測,他受的傷和震盪使某種熱帶的傳染病進入了他的血液。可能要過幾個月或者一年他才能擺脫掉,不過也可能說好就好。眼下,必須嚴格遵守病人的生活方式:減少活動,多反,這天長時間臥床休息,還眼上許多藥片。
“他一定要發瘋啦。”
“是呀。現在,他總坐在陽光下就這麼看書。他還寫起文章來,相當神秘的玩意兒,仿效聖埃克絮佩裡的方式。飛行加上《大神之歌》。說真的,航空和毗溼奴實在合不到一塊兒,不合我的口味。我叫他寫下中一緬一印戰場的情況,那是這次戰爭中沒人講過的一篇偉大的故事。但是他說奇怪的念頭太多啦。到了斯通福啦。”
“這兒真氣派。”
“是呀,正面是不是挺好看?”她正把汽車開進磚砌的柱子之間敞開的熟鐵大門去。前面,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中間,一條又長又直的砂礫大道伸展到一所寬廣的磚造宅子前邊,道旁排列著參天的橡樹,宅子在陽光映照下閃耀出玫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