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該問題的主要原因是空降兵無法隨同傘兵戰車一起空降,著陸後要花很多時間與傘兵戰車會合。
針對暴露出來的問題,陸軍在2019年底投入十多億經費研製新式傘兵戰車。確定戰術指標時,陸軍明確提出,在滿員傘降地情況下,傘兵戰車的安全係數必須超過99%(老式傘兵戰車地安全係數不到75%)。
因為陸軍要求在2022年底之前完成設計,2023年6月之前投產(這樣才能保證在2024年底讓3支空降軍的5個空降旅完成換裝工作),所以沒有足夠的時間設計一種全新的傘兵戰車,只能在原有型號的基礎上進行改進。
除了能夠滿員傘降之外,新式傘兵戰車配備了30毫米機關炮,火力明顯增強。最大地遺憾是,因為空降兵往往在敵後空降,陸軍研製的“車載式可控聚變電力供應站”無法透過空投送到前線(主要是風險太大),所以傘兵戰車無法在野戰情況下獲得穩定地電力供應,只能配備老式燃油發動機。實戰中,空降兵既可以從敵人手中奪取燃油,又可以透過空投獲得燃油。
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李東石感到身體下沉,彷彿被一隻大手壓在了座椅上。車內的官兵都鬆了口氣,降落傘順利開啟,不用擔心近10多噸重的傘兵戰車像鐵棺材一樣砸向地面了。
掃了眼車內的官兵,李東石暗自苦笑了一下。2020年,李東石升任少尉副排長,次年晉升為中尉排長。與其他班長不同的是,李東石有大學本科文憑,晉升為軍官地時候,只到國防大學進修了半年。這種情況在共和國陸軍非常少見,絕大部分班長(士官)在退役前都是班長,只有極少數能夠晉升為高階士官或者軍士長,破格提拔為軍官的班長簡直是鳳毛麟角。
從寮國戰場上撤下來地時候,3排只剩下了13名士兵。
重建的時候,這13“老兵”均被提拔為班長,組成了3排地核心力量。李東石當了幾年班長,很清楚班長在基層部隊中的重要性。一個好地班長能給班裡的所有士兵提供無窮計程車氣與鬥志,一個差的班長能讓班裡的所有戰士變成孬種。
實際上,排長只比班長高一級。
戰車內亮起黃色燈光,李東石立即抓緊扶手,看了眼車內的戰士。除了坐在對面的張志騏上士之外,其他6名士兵的神色非常緊張。
見到排長朝自己看來,張志騏微微笑了笑。作為3班的“老兵”,張志絕對信任李東石,相信“老班長”能夠帶著兄弟們戰勝所有敵人,再帶著兄弟們凱旋而歸。
紅燈亮起,戰車猛的一震,像是發生了車禍事故。
如果不是綁在肩膀上的安全帶,車內的官兵都將撞得頭破血流。幾下輕微的震動後,戰車後艙門迅速彈開。
“下車,散兵防線,快,快,快……”
在張志騏的“催促”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迅速衝出傘兵戰車。李東石最後一個下車,傘兵戰車以最快地速度駛向距離最近的一座土丘。
“聯絡1班與2班。”李東石取下別在胸口上的定位系統,“把我們的位置發出去,讓1班與2班立即趕過來。”
通訊兵立即開始呼叫另外2個班。
夜空中,數十輛傘兵戰車正向地面落下。依靠戰車上的小型方向控制裝置,絕大部分戰車都落在了方圓不到2平方千米的空降場內。
“沒有發現,我們距離敵軍防線還有一些距離。”張志跑了過來。
“讓大家提高警惕,派兩個人前進偵察。”李東石朝東南方向看了一眼,“著陸地點偏了大概兩百米,不是很嚴重,1班與3班到來之後,立即向敵軍陣地推進。”
張志騏點了點頭,朝附近的2名士兵吹了聲口哨,比劃出前進偵察的手勢。
李東石朝漆黑的夜空看了一眼,大部分傘兵戰車已經著陸了。問題是,空軍沒有按照計劃轟炸五老地美軍陣地!
媽的,只能靠自己了。在心裡嘀咕了一番,李東石見到了從北面駛來地2輛傘兵戰車。
3個班,包括李東石在內,總共24名步兵。
“排長,營部發來訊息,讓我們立即向東南方向推進。”通訊兵苦笑了一下,說道,“非常幸運,我們距離美軍陣地最近。”
李東石愣了一下,說道:“把1班長與2班長叫來,輪到我們打頭陣,確實非常幸運!”
3班長全都趕來時,李東石調出了計算機裡的戰場地圖。
“到達美軍防禦陣地前五百米時,步兵下車作戰,3班從中間突擊,1班左翼掩護,2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