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的一般性辯論大會進行了足足11個小時,幾乎所有國家代表都做了發言,譴責聲不絕於耳。韓國代表不顧大會主持人的一再催促,將額定的15鍾發言時間延長到了2個小時20分鐘。
問題是,聯合國大會在關鍵問題上沒有決策權。當天晚上,安理會5個常任理事國代表舉行閉門磋商。
那柯築墨參加了一般性辯論大會之後,前往華盛頓與美國國務卿進行秘密接觸。
此時,擺在美國面前的問題也很嚴峻。
10月17日,韓國總統樸太玄在公開譴責了日本之後,與弗雷德裡克在熱線電話中談了足足90分鐘。不管韓國總統在熱線電話中說了什麼,韓國的態度非常明確。
以往,韓國在釋出任何重大宣告前都會與美國提前溝通,讓美國知道韓國的態度,算得上是“請示”。這次完全不一樣,韓國總統先發表宣告,再與美國總統溝通,擺明了不再“請示”美國,只與美國通氣。微妙的變化,正好說明了韓國的態度。
雖然韓國的國家安全仍然依賴美國,但是從21世紀開始,韓國一直在謀求獨立的國防能力,日本軍政府上臺之後,韓國加快了國防建設速度,不但從美國採購了包括F…35內地先進武器裝備,還與俄羅斯、中國、法國、德國等國進行了廣泛深入的軍事合作與技術交流。
韓國人再笨,也知道美國不是完全靠得住的盟友。美國對待日本核問題的政策,更讓韓國從頭頂涼到了腳心。樸太玄在與弗雷德裡克通熱線電話時做出了明確暗示,如果美國不能讓日本解除核武裝,即便美國繼續為韓國提供核保護傘,韓國都將啟動核武器研製計劃,力爭在3到5年內研製出核武器與核武器運載工具。
對美國來說,日本核問題已經夠麻煩了。失去了日本,如果再失去韓國,美國地亞太戰略防線將蕩然無存。為了穩住韓國的情緒,弗雷德裡克當天就下令調整了軍事部署,擺出了對日本實施軍事威脅的架勢。
問題是,韓國需要的是實質性的行動。
那柯築墨的到來,讓美國見到了一絲希望。在弗雷德裡克地安排下,萊斯利親自前往日本大使館,與那柯築墨單獨會面。
見到日本外務大臣的時候,萊斯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接受弗雷德裡克的邀請,出任美國國務卿之前,萊斯利去過日本好幾次,在2016年東海戰爭之前,還在日本生活了2年。
那柯築墨身上的變化,正是日本變化地縮影。與以往的日本外務大臣不同,那柯築墨在出席正式場合時,穿的不是西裝,而是舊日本帝國的燕尾服。與以往的日本外務大臣相比,那柯築墨在美國國務卿面前沒有一點卑躬屈膝的樣子,即便神態算不上趾高氣揚,也至少將美國當作了對等的國家看待。接待萊斯利的時候,那柯築墨更是提高了規格,沒有親自出來迎接,只派了個秘書前來。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日本設法擺脫美國影響地想法。
會談開始,萊斯利的這種感受更加明顯。那柯築墨沒有主動提出核問題,甚至沒有提出日美關係,而是以非常讓人驚訝的語氣,提出共建“日美共同未來”,暗示日本可以替美國應付中國的威脅,與美國分享世界霸權。
“閣下的意思是,日本必將成為未來世界的主導力量?”
“國務卿先生,你誤解了我的意思。”那柯築墨臨行前跟村上貞正談了很久,他的態度實際上是村上貞正的態度。“日本從未想過要成為美國這樣的世界大國,日本只是希望獲得應有地地位與影響力。我們都得承認,中國對我們雙方都構成了巨大的威脅。貴國最大地潛在敵人就是中國,日本崛起正好能夠替貴國分擔壓力。為此,日本必須具備有限的戰略威懾能力。當然,不管日本怎麼發展,都不可能成為貴國這樣地世界性大國,更不會對貴國的利益與安全構成威脅。”
萊斯利淡淡一笑,說道:“這就是貴國發展核武器地原因?”
那柯築墨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很爽快的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問題是,在我看來,貴國的理由完全不成立。”萊斯利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按照我們雙方之前簽訂的同盟協議,我國會為貴國提供國家安全保障,數十年來,我們也確實做到了。以貴國的實際情況,不但無法與中國進行核軍備競賽,還會由此引發難以設想的嚴重後果。更何況,貴國並不具備真正的戰略威懾能力。難道貴國不擔心因此引發難以承擔的嚴重後果嗎?”
那柯築墨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國務卿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放棄?”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