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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看你這三條A怎麼贏我!”

太子最後那張牌是草花A,底牌是一張紅桃10。“A、K、Q、J、10,順子!”

白骨露出了微笑,說:“太子,你那是順子,而不是同花順,你高興的太早了!”說完,他揭開了那張底牌——紅桃8。“三條A,一對8。葫蘆牌型。”

“這……這不可能!”太子吼叫著,瞳孔張的很大。

我敲了敲桌面:“願賭服輸,太子,你輸了,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白骨收起桌上的支票,看了太子一眼,說:“我改變主意了,右手就先留在你那兒,我有需要的時候會跟你拿的。不過,這一千萬的賭債,你最好在三天之內打到我的銀行帳戶上,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太子癱在椅子上,盯著桌上那一對8,忽然吼到:“白骨,你,你他媽的出老千!”

白骨看著太子,說:“還記得賭魔是誰介紹給你認識的麼?是我。賭魔每次教你賭術的時候他都是蒙著臉吧?”

太子張大了嘴巴,喉嚨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賭魔就是我,我就是賭魔!兩年前的這個時候,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吧?J、Q、K跟到底,三條A未必贏。”

“白骨……你好狠啊!”太子咬著牙,連佐威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殺氣,已經將雙手納入懷中了。

白骨站起來,將腦袋探到太子面前,單手撥拉一下遮住臉的長髮,說:“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本以為玩了天下人,誰知道卻是天下人玩了你,這種感覺不好受吧?”

太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嗽連連,此時的太子哪裡還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好象是一個病入膏肓的老者。

白骨離開了,我和佐威商量了一聲也走出了賭場,而在我們離開賭場見到太子最後一面的時候,他仍然在咳嗽,而且咳嗽的還很厲害。

三天之後,太子死了。究竟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了。但我能保證一點,太子的死和白骨有著莫大的關係。

從賭場那件事兒以後,我已經下了決定,不到必不得以的時候絕對不去招惹白骨了。這個人的心計深的讓人害怕。我雖然也有心計,但跟白骨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估計到最後被白骨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跟白骨鬥,我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本。

————“老大,今天開學啊,你不回去嗎?”浩南對我說。

我搖搖頭:“不回了,耶穌發帖,要我去參加他的葬禮。”

“太子,媽的,這種人早就該死了,不過話說回來,耶穌老頭子也夠慘的了,收的幾個乾兒子不是在坐牢就是掛了,嘿,他要是死了估計都沒人為他披麻戴孝。”奶爸說著風涼話,讓我打斷:“這話以後少說,學校那頭你幫我搞定吧。”

下樓我吆喝炮手和沙袋:“別吃了,等葬禮結束我帶你們去吃大餐!”

“哇靠,老大,這種時候你還說這種話,不好吧?”

“媽的,他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人都死了我還怕什麼?操!”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太子葬

炮手和沙袋這兩個人的造型一直保持著第一次冒充大哥時的樣子,一開始他們還不太習慣,但久而久之竟然也喜歡上這種社會青年另類的頹廢美了。

“宇哥,我們倆穿成這樣去參加葬禮好象不太好吧?”炮手有些擔心,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問我。

我正戴著墨鏡橫躺在車座上,這種美妙的天氣去參加一個不喜歡人的葬禮還真是件很爽的事情。

“你好好開你的車,別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浩南和奶爸他們不是回學校了麼!這次正好帶你們倆出來見見世面,順便認認臉。你們跟太子很熟麼?”我眼都沒睜地問。

沙袋說:“我們剛出來混的時候唯一知道的除了白骨就是這個太子哥了,但一次都沒見過。”

我說:“那不就結了,就當湊熱鬧去了。你們看看我,穿的也挺休閒吧?”

炮手和沙袋連聲說:“那是那是。”

來到殯儀館,門外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華轎車,太子在南吳的勢力還是非常大的,不然怎麼人死了還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將麵包車停靠在一旁,有幾個剛從賓士上走下來的中年男人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後有說有笑地進場了。

沙袋看了看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對我說:“老大,咱們是不是應該換臺好車了?”

我取下墨鏡,白了沙袋一眼,沒說話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