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心月又問了一句。
“呵呵,你自己還不知道?”
葉凡好笑地看著谷心月冰雪俏麗的面龐。
“不管是不是真要這麼做,總得先震住他。”
谷心月苦笑一聲,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谷西河大掌櫃。
此人是傳聲筒不錯。
但絕對也是另外一些人的傳聲筒,谷心月自然猜到這一點,才表現的那麼強勢,動輒要掃平多個宗族。
“震懾是一定要的,但不是現在,登上宗主之位也不行,等到……你的實力和地位,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的時候,再去整頓他們。谷陸掌權那麼多年,卻只敢打壓各支族,哪敢真個掃平。他便是想做,門人也不會答應,憑他自己,還無法壓制那麼多宗族。
由此可見,這些分支宗族也不是好惹的,有他們的支援,你才是宗主,沒有他們支援,就什麼也不是,必須要實力全面超越他們,才有一定的機會。
你現在就像當年創立紫玄皇朝的聖神老祖那樣,需要八百諸侯協助,方才能打下天下,坐擁無上皇權。等到紫玄皇朝核心已經完全超越諸侯國,一道皇命下達,誰敢不從?你需要等的,就是達到這樣一個地步的時候。”
葉凡含笑淡淡說道。
谷心月有足夠的時間和潛力,能夠達到與紫玄皇朝的天子那樣的高度,皇權全面碾壓王權,言出法隨,各諸侯莫敢不從。
葉凡又與谷心月商量了一番,客棧一層,並讓大掌櫃安排了幾個房間。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入夜時分,虛空螳皇幾個才喝得滿臉暢快,挺著一個圓熘熘的大肚子找來。
“你們喝了多少?”
谷心月張大了鮮豔紅潤的小嘴,滿臉驚愕。
幾個傢伙頓時滿臉慚愧,老臉通紅,赤曜兔獸皇更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火凰城也太差勁了,連幾罈好酒都沒有,跟水一樣,只能喝多一點解饞了。”
虛空螳皇辯解道,還順便黑了火凰城一句。
“我給你們的元石,不會全花完了吧?”
葉凡狐疑地瞅了瞅這三個傢伙,看這三個傢伙的肚量,居然能喝成這副模樣,可見喝了多少。
可是,他沒給三個傢伙多少元石,居然也能喝成這樣,難不成是喝假酒了?
“咳咳……蛾龍,你來說。”
虛空螳皇輕咳兩聲,爪子撞了蛾龍獸皇一下。
“為什麼是我說?別忘了,就數你喝的最多,沒看老闆都快被你逼哭了?”
蛾龍獸皇輕哼一聲,並不妥協。
聞言,葉凡臉色更黑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從心底湧上來,看來……似乎不止花完那麼簡單啊。
虛空螳皇老臉又是一紅,十分不好意思道:“你給的元石全花完了,好在老闆大方,說可以賒賬……所以我們就多喝了一些,欠了點帳。最遲明天早上,他們就會找過來。”
葉凡聽得眼前頓時一黑,這幾個傢伙還真做的出來。最讓人抓狂的是,老闆還真敢賒啊。
“你們把人家店裡的酒全喝光了?”
葉凡黑著臉道。
難怪喝到這個時候,如果不是這樣只怕,這三個傢伙還不願意回來呢。
“額……那是一個酒莊的酒窖,庫存很多。”
赤曜兔獸皇補上一刀。
谷心月驚訝,很快眉眼全是笑意地看向葉凡。
葉凡差點暈過去,這他娘連酒鬼稱號都委屈這三個傢伙了啊,這是。
“我能跟你們斷絕關係嗎?”
葉凡忍著揍人的衝動。
“晚了,籤的是你的賬!”
赤曜兔獸皇連忙大叫。
“主要還是這火凰城太差勁,那麼大個酒莊,連幾罈子好酒都沒有,只能多喝點解饞了。”
虛空螳皇訕笑兩聲,唉聲嘆氣道。
話音剛落,一群膀大腰圓凶神惡煞的青壯,在一個斯斯文文的青年帶領下,唿啦一下湧進了客棧。
青年打量了一下虛空螳皇幾個和葉凡,一下子明白,此人就是這幾個寵獸的主人,腳步如風,幾步來到葉凡面前神色謙恭道:“我等是東成酒莊的人,閣下是這幾頭寵獸的主人吧?煩請將閣下寵獸賒的賬還清。”
葉凡無語了一下,說道:“清賬的事一會兒再說。先說說,你們怎麼就敢給它們賒賬?隨便什麼獸到了你們莊上,你們都給?”
青年愣了一下,隨即為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