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押一個實事!”
那灰衣老者口中哼哼唧唧的辯解著。
“哈,這有什麼稀奇的!嚴世恩早先得罪了姬柔雨公主,滿皇城的玄兵閣、煉器坊都不敢收留他。後來曹府看他可憐,收留了他當一名門房,但不知怎麼的犯了事,又被驅趕出來。
他早就被曹府逐出師門,已經算不上是曹府的人了。他肯定是怨恨曹府,巴不得曹府小隊墊底!”
人群之中有人知道詳情,頓時將內幕捅了出來。
“原來如此!”
“原來是被曹府趕出了門,連一個門房都當不成,難怪如此怨恨曹府,才會去押曹府墊底!這是要羞辱曹府小隊啊!”
頓時,人群之中又是一陣譁然鬨笑。
嚴大師的老底被揭了個底朝天,頓時臉色無比臊紅。
他故意拿一千塊元石的單注押曹府小隊墊底,就是希望眾人能看到曹府小隊有多弱。
如果他不下重注,曹府小隊在眾多墊底小隊之中,也很是不起眼,根本沒人會去在意。
他這麼一押注,果然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到了曹府小隊這支弱隊。
既可以羞辱曹府小隊,又能趁機掙一筆小錢,自然是讓他心頭暗爽。
嚴大師喏喏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哼哼道:“老夫。。。老夫豈是那種小人!老夫不過是隨便下注玩玩。怎麼,既然開了賭盤,難道還禁止別人下注不成?!”
“姓嚴的。別那麼不要臉。自己犯了事被趕出曹府,卻在這裡反咬曹府一口!居心叵測之輩,還有臉說自己不是小人!”
曹府的一些煉器師們,看到嚴大師押注曹府小隊墊底,紛紛朝嚴大師破口大罵起來。
韓紫衣氣不過,立刻揚聲道:“一千元石。我押曹府小隊進前十名!哪個賭坊接我的押注?”對於一名武侯來說,上千塊元石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居然又是一筆上千塊元石的單注。
周圍數百丈的人群頓時肅然一靜,難以置信的望向韓紫衣,緊接著是一陣鬨堂大笑。
“姑娘,你這是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