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需擔心。簡大長老已經親自帶大隊前往混亂礦區,紅衣幫不可能佔到絲毫便宜。我們只需要完成我們要做的事情就行。”
葉凡眸中一寒。
紅衣幫準備挑這個時機動手並不奇怪。按照常理推測,獸皇閣為了坐穩這城主之位,必然調動大量的人手在城內,被眾勢力牽扯大量的精力,這顯然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葉凡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靜說道。
這輛不起眼的馬車已經出了殷皇城,並不是往混亂礦區的方向。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前往太古神祠方向。
但,他有些疑惑。
此去太古神祠,難道就這一輛馬車,他和閣主兩個人?人也太少了。哪怕紅衣幫的主力被調去混亂礦區,太古神祠也會留下高手留守吧。
“其他人的任務已經安排下去了,無需擔心。葉長老。你要完成的任務最為特殊,所以為了慎重起見,本閣主親自陪同你前往!
你是聖神大祭司,也是我們這次爭奪太古神祠,發動祭祀的最重要一環。可以說,如果沒有你。獸皇閣不會有這次行動,將太古神祠奪到手裡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你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哪怕是眾長老,也無一人能及。”
谷心月一雙清澈的美眸看著葉凡,是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接下來,她要和葉凡去完成一個重要的任務,此事關係到她自身的切身利害。為此,她必須要確保,葉凡能真正為她所用。
葉凡默默的聽著。一言未發。
他既未謙卑謙遜的說上一兩句,表示自己很榮幸得到閣主的讚許。也未露出天才聖神系大祭司那種天生的驕傲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神情,證明自己完全配得上這樣的稱讚。
葉凡此時的神色,更像是一塊山峰上沉寂的岩石,漠視了她堂堂獸皇閣閣主的一番稱讚。
她根本無法穿透這一層厚厚的巖殼之中,看透他的心。
這讓谷心月有一種很挫敗的感覺。
她很肯定,眼前這位,從來都不在她的掌控之內。
哪怕她是獸皇閣閣主、殷皇城城主。哪怕葉凡在獸皇閣內“效力”五年,也根本無從可以讓眼前這名男子真正為她所用。
太古神祠的祭祀。是由祭司獨立完成。
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
如果直接給他下命令,誰也不知道,他在祭祀的時候,究竟會不會按照她的命令去做。
更大的可能,他只是去完成他自己想完成的事情,用太古神祠的祭壇達成他自己的祈禱。
獸皇閣只是他的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無可指責,沒人有資格說他半個字。因為他這些年給獸皇閣帶來的好處,遠超過獸皇閣給他的報酬。
“閣主想要說什麼?!”
葉凡靜靜的看著谷心月。
這副平靜如水的神情,讓谷心月更加挫敗。
她幾乎敢肯定,哪怕她以獸皇閣閣主的身份給葉凡下任務。葉凡也絕對會按照他自己的心意,在太古神祠完成祈禱。
“罷了,我沒有把握可以讓你聽從我的命令。既然如此,我們做一筆對你我都有利的交易吧!”
谷心月怔了一會兒,輕輕一嘆。
她摘下紫玉雕鳳面罩玄器,一張精美絕倫的臉蛋露了出來。
她的面容乾淨純淨,如同濯清漣而出的蓮花。
若是她走在殷皇城中,人人都會認為她是清麗高貴的世家大族之女。恐怕任誰也絲毫不認為,她就是那位統領著龐大的獸皇閣數萬成員,胸有城府的殷皇城一城之主。
葉凡神色一震。
谷心月的相貌,並不是他震驚的原因。
讓他震驚的是,摘下這副用來隔斷氣息的面罩玄器之後,谷心月的修為氣息也隨即暴露出來,居然只是。。一名武侯。
不錯,僅僅只是一名武侯境巔峰而已。
她的武侯境巔峰修為,顯然不會比葉凡這位三系武侯巔峰更高。
葉凡的神念無法穿透面罩,發現她的真實修為。他潛意思之中,一直以為獸皇閣的閣主是一名實力極強的武王,才可能號令眾長老。
“葉長老,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很少在獸皇閣和殷皇城露面,你加入獸皇閣五年,卻只見過我寥寥數次,我也幾乎從不當眾摘下這副面罩的原因了吧?”
谷心月露出哀色,輕嘆道。
她戴的這副紫玉雕